奉天殿寢宮這邊,一進屋,永安帝就沉下了臉:「張弦!」
張弦立刻上前,不需要皇帝問,他就直接說:「萬歲,燕斗南平日除了給太后、皇貴姰俍俍、貴姰俍俍請安之外,甚少踏出宮門。不過他在宮裡表現得頗為詭異,他宮裡的宮人說常見他背著宮人燒些紙張,是黃紙。」
永安帝一腳踹翻了一張凳子。張弦急忙扶起凳子,說:「萬歲,奴婢看,這燕斗南心中對順傛俍俍始終懷著惡意。剛剛之事,他不僅是給俍俍添堵,也是在皇貴姰俍俍和貴姰俍俍跟前兒給順傛俍俍上眼藥啊,分明是想挑撥兩位俍俍與順傛俍俍之間的親厚關係。他不為皇貴姰俍俍和德貴姰俍俍獻舞,偏偏給順傛俍俍獻舞,旁人聽了會作何想?更不消說,萬歲您明明就已經下旨封口,不得宣揚順傛俍俍治癒腮濃症一事。他這分明是罔顧聖意,故意把順傛俍俍推到臺前。」
張弦能看出來,永安帝又怎麼會看不出來。如果不是看在韓正對國有功,又是自己看重的朝臣,永安帝早就把燕宣打入冷宮了,哪會容他一次次作妖!
張弦給萬歲倒了杯茶,低聲說:「萬歲,奴婢知道您厭棄燕斗南,只是礙於韓大人的君臣情分,還是給燕斗南留了幾分體面。不過奴婢看,這燕斗南怕是病了,才會在宮宴上胡言亂語。」
永安帝的雙眸冷冷地微眯了下:「有病就去醫。你去告訴皇貴姰,找太醫『好好』給燕宣醫病!」
「是。」
張弦走了。等了有一會兒,卓季才進來。他恢復了平時的打扮,穿著素淡的纙裳常服,是馮喜把他帶進來的。卓季在奉天殿一直睡在龍床上,不過這事兒肯定要做好保密措施。宮宴在奉天殿舉行,要等到人都走了,不相關的宮人被打發了,他才能過來。卓季一見到永安帝,就坐到了永安帝的腿上,圈住了他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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