姰便告退了。永安帝重新拿起科學院的成果匯報,隨口問:「你覺得貴姰讓辰杦隨朕親徵,真是因為今日科學院一行?」
張弦:「奴婢不敢妄自猜測貴姰俍俍。」
永安帝:「朕準你妄自。」
張弦沉默了,過了良久,他開口:「宮裡如今只有秦王殿下和齊王殿下兩位王爺。秦王殿下隨駕,獨留齊王殿下在宮中,齊王殿下怕會遺憾吧。」
永安帝看向垂首的張弦:「你當真認為是這個原因?」
張弦不敢說了。永安帝卻笑了下,眼裡卻沒有絲毫的笑意:「貴姰一向心思縝密,怕是看出什麼了。他跟在朕身邊十幾年,又如何看不出朕身上的異常。他讓辰杦隨朕親徵是假,讓辰杦跟在順傛身邊是真。」
張弦抬起頭,眼裡是疑問。永安帝:「他若真想讓辰杦隨駕,不落於辰杋之後,朕下旨的當天他就會來找朕,可他沒有。朕今日帶辰杋和辰杦去了一趟科學院,回來後他卻改了主意。你說是為何?」
張弦搖頭。
永安帝:「因為他察覺到,朕的異常,與順傛有關。朕在科學院說的那些話,他不會不懷疑。不止他懷疑,所有人都會懷疑,都會懷疑到順傛的身上。朕的種種異常,可都是在遇到順傛之後。」
張弦頓時緊張了:「那可如何是好?」
永安帝:「不如何。」
張弦:「……」
永安帝:「即便所有人都確定朕身後的那個高人就是順傛,他們也什麼都做不了。順傛,是朕的侍嫏,是朕的人。」
張弦下意識地脫口而出:「幸虧萬歲那晚心血來潮去了西三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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