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唐西茂赤裸著上身坐在地上,右手拿著一把水果刀,左手手腕處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,已經停止流血了。
她轉身扯著楊曼的衣領問:&ldo;為什麼?那是你的兒子啊,你為什麼就不能對他多點關心?為什麼要留他一個人在家?他還那麼年輕&rdo;
楊曼退後了一步,白依蘭全身乏力地跌坐在地,想到唐西茂上身布滿的青紫的痕跡,崩潰地質問:&ldo;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,為什麼要逼他?你們到底是為什麼啊?為什麼?&rdo;
賀書惟上前扶住白依蘭,轉頭看到楊曼從臥室拿了件衣服走進衛生間,他起身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,被白依蘭拉住了,抱著他痛哭道:&ldo;別看,小書別看。&rdo;
賀書惟從夢裡驚醒,耳邊還迴蕩著白依蘭的聲音。
賀書惟起床就著窗外的月光,開啟抽屜翻出上個月留在家裡的煙,點燃後並不吸,只是看看那淡淡的煙霧。
白依蘭肯定想不到,當時她不願意讓賀書惟看的那一幕,會被她親自重演在賀書惟面前。
雁寒川和唐西茂一起自殺的事,轟動了整個淮市,原生家庭與同性戀再次被搬上了各大報刊。
後來陳玲到學校大鬧了一通,指著白依蘭的鼻子罵她,要學校賠她兒子。
學校答應給予補償,可她不接受,她只要兒子,胡攪蠻纏下學校只得求助公安機關。
警察看她情緒過激,檢查出她精神有問題,被家人接走帶去外地修養了。
楊曼去學校收拾唐西茂的遺物的時候,表現得很平靜,沒有像陳玲那樣大吵大鬧。
兩條鮮活的生命的慘烈結束,引起的轟動與話題慢慢平復了下去。
所有的事情都過了,大家都以為一切回到了正軌。
可白依蘭卻夜夜失眠,雁寒川最後那解脫的笑容和唐西茂手腕的傷口占據著她的腦海,不但沒有隨著時間減少還越來越頻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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