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八章 你慘我開心
足足打了幾個小時，愣是把人給打累了，牛遊國就死狗一樣躺在那裡，雙眼無神，生不如死。
人群開始慢慢散去了，牛莽的身影漸漸出現，而牛遊國，卻已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幻覺。
哈吐，牛莽毫不客氣的朝他身上啐了一口八二年的神秘液體。
“牛遊國，你也會有今天，感覺不錯吧”
牛遊國依舊雙眼無神，眼神遊離，似乎他還活著，但他的靈魂已經死了。
“哎呦，居然敢不理我，信不信我花錢讓人從早到晚打你，有特麼花錢找幾個治療系的在一旁讓你怎麼都死不了？”
直到此刻，牛遊國那擴散的瞳孔才有了一絲抖動，那是下意識的驚恐。“牛莽，是，是你”
“沒錯，是我，我專門抽空過來看看你們的慘樣，說吧，牛父在哪裡”
“不說？”
“來人啊，誰能打死這臭乞丐，這些食物就是誰的”
牛遊國頓時嚇尿了，因為四周密密麻麻涌過來好多人，好多人。
“我說，我說，求不要打我，求你殺了我，給我一個痛快”
“父親在那邊的橋洞下面”
“不，你別走，求你了，殺了我，求你了，牛奮那個畜生，幾乎每天都會找人還打我們，我頂不住了”
哼
活該
牛莽看的看他，把食物分發給那些過來的人後，就朝著那橋洞走去了。
果不其然，在那橋洞下面，牛父蜷縮在一角，很顯然也是被打怕了，看到有人過來，本能就是躲。
嘖嘖嘖，那一個慘啊，斷腿都發膿發爛了。
“牛莽，莽兒，是你嗎，求求你了，帶為父走吧，為父知道錯了”
看到來人沒有動手，他才敢睜開眼睛偷偷摸摸的一瞧，這一看，頓時就泣不成聲淚流不止。
他急急忙忙想要撲過來抱住牛莽大腿，可惜那條腿，但他還是爬呀爬，同時嘴裡祈求牛莽的原諒。
原諒？那是原主牛莽的事情，他才不會原諒捏。
“我就是來看看，看到你那麼慘，我就開心了”
聽到牛莽的話，牛父頓時眼睛裡的光全部熄滅，變得無比的死寂落寞。
這就對了嘛，就是這種絕望，就得這樣懺悔，要的就是這效果。
“別急著失望”
牛父眼神又生起了絲絲光芒，期待的看著牛莽。
“因為後面還有絕望”
他頓時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。
“我跟你說啊，你以為牛奮是你私生子對吧，其實他根本就不是…”
“他，其實是牛母的私生子，而你那個私生子，被牛母扒皮抽筋，剜眼拔舌，鎮壓封印在牛家後花園裡…”
噗！
牛父就是一口鮮血噴出，滿眼不可置信的盯著牛莽，“你說的是假的對不對？”
“是真是假，你應該比我懂”
是了，是了，牛父回想起各種細節，很多被他忽略的細節一一呈現。
特別是挖至尊骨的事，虎毒不食子，這事就是牛母提的，而且還是她主導促成的。
只不過當時他自以為牛奮是他私生子，所以忽略了很多東西。
噗
又是一口鮮血噴出，他牛父自以為擺弄了他人，卻不想，真正被玩的人是他。
越想越氣，又一連吐了好幾口血。
“吐吧吐吧，有我在，你死不了，盡情的吐血吧”
聽到牛莽這話，牛父又是猛的噴出好幾口血。
而牛莽也說到做到，一個治療術過去，愣是把牛父的命給吊住，就是不讓他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