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心裡只有流蘇,旁的女子入不得眼。”楚卿轉移話題,挑起簾子呼吸外面的空氣,佯裝為情所困。
這味,怎麼還不散出去。
也幸好顏臻沒飲酒,否則還不知道怎麼耍酒瘋。
“看不出來,楚大人還是個情種,可惜這女人是個細作,借你名義獻香對我下藥,想趁機行暗殺一事,我想問問是你的意思,還是聖上的意思?”
顏臻不讓她躲,擒著楚卿的腕在眼前端詳。
星眼如波,柳眉芙面,不敢想官袍下的她若是女兒身,該讓多少人折腰。
想到千香樓的事,他越發覺得楚卿的腰身眼熟。
“不是我的意思。”楚卿立刻把自己撇清出去,她沒敢提李暄,怕顏臻生怒。
“那上個月十五那晚,楚大人可去過千香樓?”
楚卿剛要說刺殺一事與她無關,突聽到顏臻問這麼一句,她被口水噎得雙目圓睜,忍不住咳了幾聲。
怎又說起千香樓這事,敬豐不是跟她說過,會處理乾淨。
難道被尋到什麼把柄?
“顏相,前些天下官不是解釋過,未到過千香樓,你被刺殺一事,也與下官無關。”她硬著頭皮否認這事,卻不敢去看顏臻。
她貪酒,獨愛千香樓的靈溪酒,可惜這酒不對外送,每個月饞了就去上一回。
上月十五那晚,她喬裝進去,打算私藏幾壺解解饞。
恰好遇到去尋歡作樂的顏臻,二人被酒香和藥香攪得不能自持。
事後才知,她和顏臻都是害的。
真正該於顏臻同榻而眠的女人,不該是她。
他突然湊到跟前,琉璃色的眸裡浮現鄙夷,“謊話連篇,珠釵的事查怎麼樣?”
“什麼釵?”茶水下肚嗆得她滿臉通紅。
也不知腹中之子,能不能經受住這種的波動。
顏臻拔出腰側匕首,寒光就這樣貼在她白嫩的脖頸上,“那我幫你回憶一下……”
“不必,下官想起來了,珠釵我託人查探還沒訊息,顏相再等上幾日。”楚卿面色沉靜,手心卻攥出了汗。
顏臻還沒聽完,抓起旁邊的酒壺往她嘴裡灌。
眸光從她光潔的脖頸往下,見那截子脖頸,白嫩細膩。
他微微愣了下,喉頭一陣燥熱。
沒想到男人也可以長得如此白嫩,像上好的羊脂白玉。
“顏大人,下官還要上朝,不能飲酒。”楚卿被捏著下巴,無法掙脫。
顏臻這廝想幹嘛?
馬車中有蘇依香的氣味,又拿了酒灌,不會又想對她為非作歹。
她死死閉著嘴,不讓酒進喉嚨。
掙扎間,倒是順著嘴角往下流,溼了滿襟。
這回她不止臉紅,直接被燻出淚,難受的咳嗽起來。
顏臻將楚卿的表情盡收眼底,見她沾過酒的紅唇,像淋了雨的櫻桃似嬌嫩紅潤,“楚大人咳嗽厲害,怕是病得不輕。我同柳太醫學過點醫術,替你把把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