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晚寧被她笑得渾身發毛,她下意識地後退半步,眼中帶著警惕和不安。
喬姍姍見她這副樣子,笑得更加放肆了。
“陸夫人,幾日不見,你這是怎麼了?怎麼落魄成這個樣子了?”
她將‘陸夫人’三個字咬得很重,充滿諷刺意味。
劉姐在她身後把房門關上,兩人一同朝顏晚寧逼近。
看到喬姍姍猖狂得意的表情,顏晚寧反倒冷靜下來了。
不就是一個喬姍姍嗎?她有什麼好怕的?
從小到大,喬姍姍從沒放過羞辱她,折磨她。
她狼狽的樣子,喬姍姍還見得少嗎?
她緊張,害怕,無地自容,只會讓喬姍姍更加得意。
被陸臨囚禁在這窄小的傭人房又怎麼樣?她什麼都沒做錯,她問心無愧。
做惡事的人是喬姍姍,喬姍姍才是那個應該感到無地自容的人!
喬姍姍抱著臂,掃視這間窄小簡陋的傭人房,臉上滿是嫌棄。
她將帶來的點心放在桌上,說:“這是陸臨特意吩咐陸臨給我做的點心,做得太多了,我一個人吃不完,所以把剩下的帶過來給你嚐嚐。”
顏晚寧冷冷地看著她的動作,沒有說話。
喬姍姍笑道:“陸夫人,你怎麼不說話?啞巴了?”
劉姐站在她的身邊,笑得一臉諂媚:“喬小姐,您現在喊她陸夫人已經不合適了。”
喬姍姍嗤笑:“你說得有道理,那依你看,我應該怎麼稱呼她更合適呢?”
劉姐掩嘴一笑:“她被鐵鏈子拴著,跟狗似的,我看叫喪家犬合適。”
喬姍姍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:“喪家犬?哈哈哈哈哈哈哈說得好!”
“她現在這副悽慘樣子,可不就是條喪家犬嗎?”
顏晚寧不為所動,臉上不見半分羞憤,不屑道:“你大老遠跑過來,就是為了說幾句不鹹不淡的話嘲諷我?”
喬姍姍搖頭:“不不不。”
她圍著顏晚寧慢悠悠地打量她,一邊欣賞她的慘狀,一邊笑盈盈地說:“我來,是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的。”
“從今天開始,我就要住進這棟別墅,日日待在阿臨身邊了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她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,彷彿一個新婚妻子。
顏晚寧整個人都怔住了,睫毛輕顫,“你要住進來?”
喬姍姍笑彎了眼:“是啊,以後我們姐妹倆每天都能見面,怎麼樣?是不是很驚喜?”
顏晚寧握緊雙拳,剋制自己因憤怒而全身顫抖的衝動,極力讓自己冷靜。
她咬牙將自己的痛苦和憤怒全部隱藏起來,問:“所以呢?”
喬姍姍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副樣子,這副高高在上,什麼都入不了她的眼的樣子。
她還是更喜歡顏晚寧剛剛看到她的第一眼,那副緊張,驚慌的模樣。
她不悅道:“你裝什麼冷靜?你現在的心情一定是絕望又痛苦的吧?”
“顏晚寧,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,還真是可憐啊。”
“被陸臨厭棄,關在這狹小的傭人房裡,過得連傭人都不如。”
劉姐附和:“可不是嘛,我雖然也住傭人房,但我有行動的自由,還有工資拿,可比她過的日子強多了。”
顏晚寧被這兩人的嘴臉噁心得不行,冷著臉說:“說完了嗎?說完了就滾。”
劉姐突然上前狠狠推了顏晚寧一把,兇巴巴地吼道:“你這是什麼態度?誰給你的膽子,敢這麼跟喬小姐說話?”
她幹慣了粗活,手上力氣不小。
顏晚寧被她推得撞到牆上,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。
喬姍姍:“劉姐,別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