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女兒的事我們都知道了,蘇萬豪,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因為蘇萬豪手中炸彈的緣故,馮天印站在原地沒有動。
“你都知道了?那還問我幹什麼?我只是想救女兒。”
“用你手上的炸彈嗎?難道你想跟宋立帆同歸於盡?”
“這樣不是很好嗎?馮局長,我也是在幫你們警方的忙。”
“用自己的命去換宋立帆的命?這樣做值得嗎?”
“不值得,但我還有其它選擇嗎?”
“為什麼沒有?你可以選擇相信我們警方。”
“相信你們?”蘇萬豪無力地笑了:“在程國富這件事上,你們警方的確做到了。但現在我女兒在宋立帆手上,我還能指望警方什麼?”
“蘇萬豪,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,現在宋義雄和宋妍湘已經被我們逮捕。宋義雄也親口承認宋家所犯罪行,我們可以對宋立帆實施抓捕了。同時我們也已經掌握你女兒蘇雨婷被關的位置,一定會盡全力營救你女兒。”
“你說找到雨婷的位置了?在哪?”蘇萬豪突然激動起來,眼中再次燃起希望。
馮天印確定地點點頭:“位置我暫時不會告訴你,但請相信我們,營救行動馬上就會展開。”
“你們要怎麼救?馮天印,你們警方可不能衝動,一旦宋立帆提前得到訊息,雨婷就危險了。不對,你是不是已經將宋義雄和宋妍湘帶回警局?你知不知道警局裡都是宋立帆的人?完了,都完了,現在宋立帆一定什麼都知道了,你們害了雨婷,你們毀了我的全部。”
蘇萬豪越來越激動,握著炸彈遙控器的手都在發抖。
馮天印也隨之緊張起來,悄悄擺手讓身後的警察立刻退出去,同時出聲安慰道:“蘇萬豪,你先冷靜點,事態沒有你想得那樣嚴重。”
蘇萬豪哪裡還聽得進去,眼中滿是懊悔和怒火望向馮天印。
馮天印依然沒有退卻,繼續說道:“今晚我們警方的所有行動都是保密的,除了專案組成員,我沒有動用任何市局警力。而現在,特警隊已經控制了市局,並對市局一定範圍內採用了通訊遮蔽裝置,除個別特殊線路外,一切人和訊息都無法從市局離開。項衝正留在市局掌控局面,宋立帆沒有機會提前得到任何訊息。”
蘇萬豪聽馮天印這樣說漸漸冷靜下來:“你說得都是真的?”
“為了今天,我們已經部署很久。蘇萬豪,相信警方,今晚我們一定會救出你女兒,同時逮捕宋立帆。”馮天印回答道。
“你準備怎麼救?馮天印,你必須讓我知道,如果雨婷可能出現一點危險,我都不允許你們繼續做下去。”
馮天印猶豫再三,面對抱著炸彈的蘇萬豪,面對一個發瘋的父親,他不得不妥協,決定破例將計劃透露給蘇萬豪。
“經過我們長期的秘密調查,基本已經掌握警局中宋家的保護傘。這次行動,將以冷強為突破口。相信現在項衝已經把冷強控制起來,我們會說服冷強,以他的名義進入蘇雨婷被關的地方,先行營救蘇雨婷。只要蘇雨婷安全,對於宋立帆的抓捕行動就會隨之展開。我們已經聯絡特警隊和周邊城市警力配合,絕不會留給宋立帆逃脫的機會。”
蘇萬豪在腦中反覆衡量著馮天印計劃的可行性,隨後問道:“你們能說服冷強?”
“冷強已經沒機會了,在證據面前他沒有頑抗的資格。只有配合我們抓捕宋立帆才可以戴罪立功,為自己贏得減刑的可能。”
蘇萬豪仍然在猶豫,他現在還不能絕對保證女兒的安全。就在這時,又有幾個人走進他的房間。
馮天印看到他們後,立即站直身子,同時問道:“莊組長,你們怎麼來了?”
來的正是之前離開安海的工作組成員,莊友田和谷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