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立帆目光冷冽,對程天宇連宋叔叔這個稱呼都不用了,直接就這樣喊出自己名字非常不滿,心中已經有教訓他的衝動。
就在這時,大門外一陣騷亂,跟著一個同樣的聲音陰沉地傳了進來:“宋立帆,你想怎麼樣?”
只見門口守著的其中一名保鏢匆匆跑進來,身後跟著倒揹著雙手的程國富。
跑進來的保鏢在宋立帆耳邊說道:“宋董,程國富帶人來的,被我們攔在外面,只是程國富他...”
宋立帆擺擺手,讓他不用說了,隨即看向程國富:“國富兄,你的訊息倒是很靈通啊!”
“老宋,你這麼大搖大擺將天宇從集團中帶走,我想不知道也不可能吧!”程國富走到兒子身旁,看兒子一眼,確認沒有發生什麼意外。
宋立帆笑了,眼神轉向大門口:“叫天宇過來談談心,沒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吧!”
“我看你這架勢,可一點不比我差。老宋,你想怎麼樣?”程國富再次問道。
宋立帆眼神回到程國富身上,冷哼一聲:“天宇犯了錯,我還不能管教管教嗎?”
“天宇哪裡做錯了?就算他有錯,不是還有我嘛!也不用勞煩老宋你操心。”程國富針鋒相對地說著。
“可天宇欺負的是我宋立帆的女兒。”
“妍湘啊!孩子們偶爾鬧點小情緒罷了,哪有什麼錯對之分。”
“你說得倒輕鬆。”
程國富上前一步,看眼四周的人,能在這裡的都算得上是宋立帆的心腹,也不用擔心說話不方便,直接說道:“今天的事我知道,天宇在鉑爾曼宴請的人是副市長的秘書,代表的也是主抓商務的副市長。談的更是政府未來即將開展的商務合作,直接關係到集團利益興衰。這種宴請你也知道,本身就需要避嫌,不能公開。妍湘不分青紅皂白就去鬧了一通,搞得宴請沒有取得任何積極效果。天宇當時難免衝動些,但歸根到底,不該是他的錯。”
這些情況宋立帆並不知道,女兒回來就只是哭,一個多餘的字都沒跟自己說。如果真如程國富所講,那麼今天理虧的的確是自己女兒才對。
不過宋立帆是什麼人,他向來見不得自己兒女受委屈,自己再看不上怎麼打罵都可以,但其它人沒資格。而且程天宇最近也越來越無法控制,很多時候感覺就連程國富在集團中都有被架空之勢。再不敲打敲打他,怕是未來就要徹底踩在自己頭上。
“今天的情況我的確不知,但那都是集團內部的事務,也是天宇的職責,該如何解決咱們可以關起門來處理。不過妍湘受的委屈也是實實在在,她並不是集團中人,更不知道天宇要請的是誰。就如國富兄所說,感情上的事本沒有誰對誰錯。但作為男人,天宇不應該承擔起責任嗎?”
“老宋,你覺得這個責任應該怎麼擔?”
宋立帆眼神示意樓上:“妍湘現在還在哭個不停,天宇不去做點什麼嗎?”
程國富點頭,轉身對程天宇說:“去給妍湘道個歉,女孩子家哄哄也就過去了。”
程天宇此時心情還有些複雜,倒不是為眼前的情況,而是自己今天宴請何秘書的事,他並沒有知會過父親,但父親還是知道了。看來訊息應該是從曹衛國那邊透露出來的,歸根到底,他們終究信不過自己。
懷著這樣的心思,面對父親的話程天宇隨口說道:“我沒有錯。”
程國富對兒子的回答很不滿意,這個時候還嘴硬有什麼意義。宋立帆這次卻沒有任何表示,他現在就是要看好戲,程國富這個做父親的,到底還能不能管教得了自己兒子。
程國富厲聲說道:“天宇,像個男人樣,和女孩子較什麼勁,孰輕孰重不知道嗎?別讓你宋叔叔看笑話。”
程天宇拋開思緒,這時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