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喝醉了酒難免失儀。”
誠親王一聽,倒是笑道:“哦,那本王倒是想試試看了,與蘇大人相識也有幾年了,倒是從未見過蘇大人失態的模樣,心中可好奇的很。”
蘇鳳章哈哈一笑,反問道:“在雲山之上渾身狼狽,還不算失態嗎?”
誠親王卻說:“這可不同,那時候蘇大人形容狼狽,但心卻失態。”
蘇鳳章咳嗽了一聲,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:“殿下今日找下官過來,總不會只是為了喝茶吧,若是如此的話,下官可就繼續喝了。”
“喝吧,待會兒再帶一些回去,這是青州出產的好茶,想必蘇老夫人也會喜歡。”誠親王笑盈盈的跟了一句。
蘇鳳章挑了挑眉,誠親王無奈的聳了聳肩,笑道:“今日特意請你過來,是想讓你見一個人,以後都是同僚,自然得認識認識。”
這話一說,蘇鳳章倒是好奇起來,畢竟誠親王陣營的人,在此之前他只知道一個何雋而已,誠親王在文臣中的口碑不好,或者說很差,並無多少助力。
在那人出現之前,蘇鳳章心中忍不住開始猜測到底是誰,值得誠親王大張旗鼓的為他們引見,只是想來想去也確定不了。
再看見那人徐徐走來的時候,即使是蘇鳳章也忍不住大吃一驚。
只因為這走過來的人他曾有過一面之緣。
看似孱弱的身體,蒼白的臉色,偶爾咳嗽一聲卻異樣鋒利的眼神,來人不是他人,正是大理寺卿雲騫,宮中繼後的親弟弟!
四皇子大張旗鼓的鬧了這一出,不但太子的面子裡子都丟光了,皇帝的也丟的差不多了。
雖說最後皇帝不得不開啟內庫,親自填補了這個窟窿,結束了宮門口的那場鬧劇,但事情完結之後,他心中卻越來越惱火。
在宮門口終於清靜下來之後,皇帝急召四皇子進宮。
誰料到四皇子是來了,一起來的卻還有徐貴妃。
徐貴妃此時穿著一身白衣,臉上只是脂粉薄施,雖然年近四十卻依舊秀美動人,一根紅色腰帶更是襯得纖腰動人。
四皇子一進門,便跪下直接嗑了三個響頭,喊道:“父皇,兒臣知錯了。”
四皇子先發制人,皇帝反倒是不好生氣了,只是聲音冰冷:“知錯,你現在知錯了,之前怎麼就不依不饒,鬧出這般惹得天下人笑話的鬧劇來!”
四皇子滿目含淚,哭道:“父皇,兒臣只是想辦好您給的差事,一心一意為了大周著想啊,誰知道太子不體恤,兒臣這是被逼得實在是沒了辦法,這才不得已而為之。”
“不得已,不得已就可以領著一群寡婦孩子在宮門口哭鬧,這讓天下人如何看朕?”一提起此事太子就憤怒不已,“辦不成,你就不知道偷偷的來找朕嗎?”
四皇子又是磕了一個響頭,心中暗道若是找你的話怎麼讓太子盡失人心,口中卻喊道:“父皇,兒臣不敢啊,只打從雲州城回來,兒臣便受盡恥笑。”
“若不是想到撫卹一事,兒臣恨不得日日躲在屋中不去見人,好不容易父皇您授予重任,兒臣若是辦不成,哪還有臉面進宮面聖。”
就在這時候,徐貴妃哭著撲到了四皇子身上,口中喊道:“我苦命的珩兒啊,若不是有奸人害你,你怎麼會落到如此下場。”
“被那些鮮卑人屈辱折磨不說,還,還丟了一隻耳朵,如今往後朝中文武百官,誰還會尊你敬你,我苦命的兒子,你貴為皇子,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!”
徐貴妃哭得厲害,眼淚珍珠似的落下卻楚楚動人,難得口齒清晰,一字一句猶如泣血。
她一哭,皇帝的頭更疼了,喊道:“好了好了,珩兒是皇子,誰敢看不起他?”
徐貴妃卻不依不饒的哭訴道:“若是沒有,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