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蔡大人回來再一一斷案。”
“不過王大叔放心,只要你是被冤枉的,遲早都是能出去的。”
王歡哈哈一笑,“我不擔心自己,那點小事最多罰點錢,你可是人命官司。”
“我沒有殺人,也沒有官司,一切只是誤會。”蘇鳳章斬釘截鐵的說道。
王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就說:“就算最後被放出去了,這幾日你也得吃苦頭了。”
“牢獄雖然艱苦,但來一趟也算是積累閱歷了。”蘇鳳章說了一句。
王歡瞧著他問:“蘇秀才,這話你是真心的嗎,不會是嘴上說的好聽,心裡頭已經在咒罵了吧,其實你咒罵也沒關係,這裡人人都罵過,我們又不會笑話你。”
“我確實是這麼想的。”比起蹲監獄,反倒是林長青的死亡讓他耿耿於懷。
王歡哈哈一笑,倒是想看看這位是不是真心的,或者說現在還能風輕雲淡,等他多住幾天,知道了這裡的艱難還能不能如此。
蘇鳳章也不管他的心思,靠在窗邊坐了下來。
這地方能曬到一點太陽,是牢房裡頭的寶座,不過經過昨日兩件事之後那三個都不敢跟他搶,生怕他忽然暴起殺人,他們可都是蹲幾天就要出去的,犯不著招惹他。
蘇鳳章就靠在有太陽的地方開始默背,如果不是條件實在有限,他倒是更想要練一練書法,但顯然牢房是沒有筆墨紙硯的。
背了一會兒覺得乏了,他就起來活動一下筋骨,等手腳熱絡了就繼續坐下來背
一天十二個時辰,蘇鳳章依舊按照嚴格的作息在繼續,只是將練習書法和其他六藝的時間全用來背書,不知道是不是在牢房心無旁騖,背書的進度倒是不慢。
背得實在是無聊了,他就撿出一些乾淨的稻草來編織小動物,他的手藝十分一般,只能看出一個大致的形狀來,但好歹也是個打發時間的玩意兒。
隔壁的王歡看得嘖嘖稱奇,這位到底是來蹲牢房的,還是來進修的,如果不是周圍牢房犯人的存在,他幾乎以為蘇鳳章是在寺院當苦修士呢。
等到第三天,蘇鳳章的日子才多了波瀾,卻是顧北辰又來了一趟,他這次不是光身來的,不但帶了美味的食盒還有許多用品。
他肯定是塞了銀子,不然這些東西絕不能隨意帶進來。
聞著食盒的香味,蘇鳳章也忍不住咽口水,牢房的食物實在是太折磨人了,他每次都只能咬牙吃完,一切為了不餓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