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摺,整個小穴都暴露在他眼下,被操得汁液橫飛,被掐得滿身紅痕。
“嗚嗚……唔……啊嗯……”
她胸大,都劇烈運動的幅度晃得生疼,被謝司晨注意到了,狠狠往上面扇了兩巴掌。
“不是要挨肏?哭什麼?”
才不是哭。可是說不出話,他的體溫好燙,連帶著肉棒一起,溫暖得像個炙熱星球,滿滿地塞進自己的身體裡,將指尖的寒冷都驅散。
現在還是冬天嗎?
沉知許覺得自己在出汗,整個背部都爬滿了溼滑,朦朧裡看見腦袋上的燈光在晃,好刺眼,她只是微微眯了下眼,再睜開見到的就是謝司晨如曜石般漆黑耀亮的雙眸。
這也好刺眼。不然她怎麼會眼眶發酸。
他摸著自己的背部一下下安撫,像個滿分的愛人,溫柔得不像樣子。
可是又殘忍得可以,一次又一次罔顧她的呻吟和求饒,用滾燙粗壯的性器將她釘死在胯下。
做到最後,他的好心情簡直寫在臉上,可沉知許知道他這不是愉悅。後入的姿勢又深又狠,幾乎要將她肏到失禁,可越是討好他就越是變本加厲,往她最害怕的地方弄。
尾椎骨都快要被撞碎。明明是要取她理智和清醒的力氣,落在背部的親吻卻極盡柔情,似點水般的觸感,癢得人心顫,軟得人心驚。
“到底在哭什麼?”他好無奈的樣子,伸手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,指腹蹭著她的淚痕,似不經意般問,“這些年也在別人身下這麼哭?”
不等她回答,就自己確定了答案,裝作不在乎地嘆口氣:“我不是教過你嗎?”
性器抽出來,只埋一個龜頭堵住入口處,豐沛的水液被堵在交合處,沉知許收縮著腹部,叫得嗓子都啞了。
“不要求饒。”他說,“你忘了?你越是求饒,越是討好,我就越是……”
他一邊說一邊插進來,明明剛剛才操開的軟肉又不長記性地纏上來,緊緊地箍住他。
謝司晨蹙著眉,不滿地頂弄,硬是要插到她臣服為止。
“停不下來。”
高潮的時候,他咬著自己的耳朵說了這四個字。
沉知許根本聽不清楚,只能模糊判斷。
她被操得洩了不知道幾次,抽出來以後那小洞甚至都合不上,被謝司晨餵了兩根手指進去,抽抽插插之間又是一股水液咕嘰,整個人都爽得抽搐起來。
“只、只給你操……唔……”
如果此時視線清晰,應該是能看到他的瞳孔有那麼一瞬間收縮了。謝司晨將長指埋入,俯下身去,神色柔和,“你說什麼?”
沉知許哭得雙目通紅,抽噎著重複,“我只讓你操。”
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?
謝司晨有點後悔了。
不應該弄得這麼狠。起碼要讓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麼。
這種情況下說出口的話,讓他該怎麼信呢?
所以只能輕輕捂上她的眼睛。
“好了沉知許,你該睡覺覺了。”
可顫抖的聲音騙得過被慾望拽住尾巴的她,卻騙不過自己狂喜的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