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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司晨剛回到家,沉知許的電話就來了。叄十秒後,兩個人在玄幻處面面相覷,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,問道:“忙完了?”
“嗯。”沉知許被他攬著肩膀進來,“之盈回去了?”
“剛送回去。”他指了指沙發示意她坐,轉身到吧檯給她倒水。
沉知許來他家的次數寥寥可數,直至今日才有閒心參觀。
早年他們如膠似漆的階段,曾經做過未來有關於房子的計劃。從裝修到地段,都是彼此共同商量和策劃,凝聚了無數憧憬與期待,謝司晨甚至做出了建模。沉知許那時候笑他太認真,太心急,怎麼會預料到,原來自己真的能夠狠心到將幸福化作泡影。
如今各自獨居,像森林與海洋般,雖然關係密切,卻始終不能相互生長、匯合。
沉知許捧著他遞過來的杯子,慢慢地瀏覽他的世界。
謝司晨的個人風格一向很強,很多時候她只需看一眼,就知道非他莫屬。他的房子也是,冷酷、寧靜、生人勿近。
其實聽完莫晨清的話以後,沉知許的心情並不那麼好。但謝司晨在她出神的時候從後面抱住了她,有力的雙臂傳遞給她的不僅僅是體溫和陪伴,還有接納。
他的新世界,再次接納了她。
十年前是如此,十年後仍不改初衷。
她是相信愛情的,但是不相信自己的運氣。謝司晨卻一次又一次降臨在她的人間,告訴她,可以。
你可以做一個幸運的寵兒。
她把杯子隨手放在了架子上,轉過身,吻住了他。
他有點驚訝,揉著她的後腦勺張開雙唇。
津液在彼此的口腔流連,她用了力氣去捕獲他,略帶強硬的進攻,異樣得不像她的作風。
沉知許當性是鎮定劑,不代表她會借性發洩。
其實在治療的過程裡,情緒是很容易走上彎路的。可沒辦法,她的性物件是謝司晨。任何東西,別說只是區區的性了,只要建立在愛的基礎上,就很難變質。
已經抓到彩虹的人,怎麼會被稍微奇異的雲彩就吸引視線。
謝司晨知道的。他了解她。
所以被動地接受她野蠻的入侵,順從得彷彿這具肉體本就是她的封地。
漸漸她開始不滿足於唇瓣上的純潔交流,一邊糾纏一邊伸手去解他的皮帶。
謝司晨把她教的很好,有的技能根本不會因為時間而生疏。
他的褲子應聲而落,接著便是沉知許的外衣。
到最後他身上只剩一件黑色的襯衣,釦子被她一顆顆扭開,指尖一次又一次觸碰到肌膚,引起酥麻的感覺,讓人血脈噴張。
謝司晨握著自己的性器,上下滑動著舒緩。他早就硬了,偏還有閒心陪她玩奇妙的生理遊戲。
她今天化了妝,但精緻的妝面和犀利的眼睛都掩不住她眼中的光彩,像一面被霧化的玻璃,而窗外正掉著晶瑩剔透的雪花。
她像是第一次見男人的身體般,四處不計後果地點火。
見他在擼,竟也敢將手放上去。柔軟的手心按住龜頭,被收縮的馬眼輕輕咬著,流出來的濁液淌在她的掌紋之間,像注入了河流的溝壑。
“這是什麼?”
沉知許一邊問,一邊用手圈住它,圈住那碩大的形狀,幾乎要脫出虎口的尺寸,令人驚歎。
謝司晨很配合,“龜頭。”
“是幹什麼用的?”
“插你。”
她嗔怪地瞥他一眼,就那一眼,柔媚伸出藤蔓,嬌軟地纏住了他。
謝司晨坐在沙發上,俯視著她,目光晦暗。
不知道她還想怎麼玩,他既拭目以待,也樂意奉陪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