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頭顱,再往下則是踮起腳尖蕩起綠色的裙襬。杜蘊儀咬著唇想,該不會不在家吧?
就在她準備離開時,大門被開啟了。
權聿陰沉著臉,撐著門框看向來人。看到是她後,語氣稍顯無奈,“你怎麼來了?”
杜蘊儀不敢直視他,只把手裡的袋子遞給他。
權聿開啟看了一眼,是他的那一件牛仔夾克。
滴答的雨點從屋簷落下,潮溼的水汽撲向他時,攜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玫瑰的香氣。
原來是她,權聿想。
但他還是拒絕了她,“我感冒了,所以今天沒辦法陪你出去。”
權聿聽見她聲音低了下去,“對不起,我不知道。”
她確實不知道,權聿估計著時間,她應該是母親的那一通電話前就動身了。
“對不起,是我害得你感冒。”她小聲地說。
權聿說:“沒事,休息幾天就好了。”
杜蘊儀覺得自己應該走了,遠處的閃電劃亮了整片天空,看起來又要落雨了。
權聿沒再說話,只垂著眼打量著她。
她微低下頭時稍顯媚態的眼神,無意識咬起的唇珠,裙襬下,筆直且白嫩的雙腿稍稍泛著粉紅。
這些落在他眼底,讓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。
杜蘊儀突然抬起了頭,也注視著他。
她的眼神忽閃忽閃的,那樣透亮。
她說: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走了。”
她又重新回到了雨幕之中。
鏡頭由遠及近,噪點愈來愈大,顆粒愈來愈濃。
鏡頭的推進太慢,遠遠趕不上畫面中的情緒變化。
雨中曲還在繼續奏響,在這一小節陡然升調。
原因是他牽住了她的手腕,說出了那一句——
“別走。”
那麼 明天見 晚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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