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作為引導的力量現在全部要回到我身上,別靠近我,不然會轉移給你。”
路明非哦哦了兩聲,覺得不是什麼好滋味,而且這天氣也太冷了點,明明南方十二月多是不會下雪的,但是現在車窗外面已經凍了一層薄冰,車內暖空調也開到了最大,要不是路明非挨楚子航近,現在估計真如他所言全身要凍上冰碴子了。愷撒也察覺到了不對勁,看了眼車內的氣溫顯示屏,發現車外部溫度已經到了零下五度,而且還有在向下的趨勢。
“路明非,我覺得你的猜想從頭錯到了尾。”愷撒踩下了剎車,輪胎抓著冰面絲毫沒有打滑。
“我覺得她根本不需要我們救,她是想殺了我們。”車猛地加速,路明非驚恐的回過頭,剛剛他們停的地方猛地出現了一根約有四五米的冰稜,要是真那麼來一下,車現在已經穿了。路明非趕緊梳理了一下人物關係,發現了有一點非常不對頭,“老大,她們倆不是好閨蜜嗎?難道為了某極品男反目成仇了?”
愷撒沒說話,路明非感覺自己非常尷尬,如果有那麼一句話來形容,可能就是他硬生生把天給聊死了。
“關鍵時候你要學會少說點話,路明非。”愷撒猛地調轉車頭,竟然沒有踩下剎車,直直的朝那根冰藍色的冰稜撞去,路明非大聲叫著。一旁的楚子航緊握著右拳,神色嚴峻的直直的坐著、
“如果失敗,君焰準備,害怕你可以下去。”愷撒一踩油門,向前駛去,順便伸手把後面路明非那邊的門開啟了,路明非抱著頭躲在座椅下方,大腦高速運轉加上萬分的驚恐中他想,這些人都是瘋子,整個卡塞爾最不缺少的就是瘋子,他們說話永遠不會留給你思考和執行的時間,只有絕對的正確和絕對的錯誤,發示號令的人可能說的話你根本聽不懂,最後留給你判斷你應該做什麼的,就只有危急時刻腦子裡僅剩的默契度了。但是這種龍類與生俱來的默契度好像根本不存在於路明非身上,他自己是這麼想的,也不知道是血統太高了還是智商太低了,或者說兩者都有。
路明非驚叫後的三秒,彷彿萬籟俱寂,死神從他的頭頂上飄忽而去,但也只是彷彿,其實三秒還是三秒,至少在愷撒和楚子航眼裡就是很完美的三秒。路明非抬起頭的時候,發現楚子航緊握的右拳已經放鬆了,整個人靠在座椅背上,愷撒開始有閒功夫點燃一根菸,而那根巨大的冰柱還聳立在原地,三秒還是那三秒,什麼都沒變。
“你們幹了什麼?!”路明非驚訝的問。
“你沒發現現在出現了很多不應該出現的東西嗎,那些東西都是假的,我賭一把,這東西也是假的。”愷撒抽了口煙,指著剛剛被穿過的冰稜說。
“我靠,這麼牛逼的嗎?老大,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我們撞死了怎麼辦?”
“留給了楚子航足足0.4秒的反應時間,對於他來說足夠了。”
路明非心說你們都牛逼,賊牛逼了,冰柱子都敢穿過去。
“那這個葉淑也是假的?”路明非問,“人都能造假,真的不愧是我們大□□的特色,都發揚到這個方面來了,真是業務廣泛。”
“現在重新開始了,這是最後一次機會,我們往哪走?”愷撒把車停在路邊,荒草都要長齊車窗了,半指寬的雪壓在上面就好像沒有重量一樣,遠處的夕陽還有彩虹在一起交映著,空中都是撲稜著翅膀的白鴿,路明非覺得這場景很美,但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,很熟悉,但是很悲傷,好像就是一個人人生中一定會見到一次這樣的場景,但會是在他死前觀看走馬燈的時候,看到這一切,仁慈的神也許會透過這個告訴他,世界很美,你來過一回,可你沒有看到過這個世界本來的樣子,現在讓你看一下,珍惜一下,惋惜一下,痛惜一下,因為你現在要掛掉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往哪,我真的不認識這個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