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現在去她房間裡,狠狠佔有她,她就永遠都是你的人了,再也跑不掉。”
永遠都是他的人。
再也跑不掉。
容珣眼尾通紅,唇瓣顫了顫,猛地關上了房門。
燭火將房間照亮,屏風後浴缸裡盛滿了熱水,嫋嫋白霧彌散在眼前。容珣褪下外袍,將受傷的手臂放入水中。
一圈細小的波紋漾起。
水面很快變成了透明的淡紅。
腦海中那個令人煩躁的聲音,正在隨著血液的流逝逐漸變弱,卻還是不甘心地掙扎叫嚷著。
“根本沒人願意陪著你,你發病的模樣這麼醜陋,誰見到都會遠離……”
嗯,很醜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