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的那樣,出了城西去找陳珏,被容鴻發現。那麼今天晚上,容珣很可能就不在這裡了。
容鴻的手段最是殘酷,折磨起人來絲毫不會手軟,其中包括自己的兒子。
其實她不用掀衣服也知道,容珣傷得很重很重。
她早就知道。
從她看到他衣服上滲出的血開始,從她輕而易舉就可以將他的手甩掉開始。
但容珣什麼都沒有說。
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,別再被他發現了。
那是一種,對事態絕對自信的掌控。
也是一種,由她任性胡鬧也照單全收的縱容。
甚至都沒有一句指責的話。
她爸爸以前都不會這樣。
孟嬈抬起眼睛,呆呆地看著容珣。半晌,才咬著唇瓣,小聲囁嚅了一句:“小叔叔你要是實在生氣,嬈嬈可以把手給你打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孟嬈伸出一根手指頭,表情嚴肅,神色認真:“就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少女的掌心攤在燈光下,目光輕軟地看著他。
像是個不會哄人的小女孩兒,用最單純的方式,笨拙又真誠的,哄他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