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她的手腕,狠狠的甩了一下,初夏被甩了個趔趄,
男人加快了步子離開了舞池,她急忙追了上去。
男人走的很快,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範圍內。
她四處搜尋,也沒有再見到他的影子,
他到底是不是賀梹,那個聲音,雖然沙啞,可是依然有他的音色在裡面,
面具後面的臉,到底是不是賀梹啊。
如果他是賀梹,
她想告訴他,無論他燒成什麼樣,她都要的啊。
“賀梹,你在哪?是不是你?我知道你難過,我也知道,你很疼,我沒有害怕,我也沒有嫌棄和厭惡,我沒有。”
躲在柱子後的那抹高大的身影,微微顫動了一下,他緩緩的垂下了睫毛,他知道的,一旦他出現在她的面前,他的聲音會第一個出賣他,
可他就是忍不住的去做了。
他明明想著放手,卻在她出現在的那一刻,當了逃兵。
賀梹你就是個孬種。
“賀梹,如果是你,你出來見我,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?我和小葡萄都很想你的,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,我們都要你。”她伸手自己的無名指“你看,這是你送我的易拉罐指環,我做成了戒指,你答應我的,你說如果我們都出去了,你就娶我的。”
“賀梹……”
初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越說,越篤定,那個男人就是賀梹,
他的聲音,說話的語氣,尤其是他的眼睛,那種眼神,是騙不了人的。
可她又不能斷定,他就賀梹,畢竟這世上被火傷害過的人,又何止他一個,
她是不是太想他了。
賀梹始終沒有出去,他不能去給她希望,他也不想讓自己接受她眼神的凌遲。
他就是個懦夫。
從阿盼的生日派回來,初夏一直在恍神,他到底是不是賀梹啊,還是跟賀梹有一樣遭遇的人,那雙被火燎傷的手,看起來怵目驚心,那他的身體一定受了更嚴重的傷害。
如果是賀梹,她一定會心疼死的,
他是為了救她和小葡萄才會傷成這樣的啊。
那個戴面具的男人,始終是在初夏的心裡烙下了烙印,
進修課,她也上的心不在焉,
能再次見到面具男的機會,只有阿盼。
於是,幾天後,初夏第一次撥通了阿盼的電話。
電話那頭的阿盼很是興奮,“夏夏,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,我還在想著,過幾天邀請你來我家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