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?”她這是在拒絕?
“我們是前夫前妻……”
“我當你是答應了。”
“哎,我?”
“睡一會吧,睡一會,帶你去錦呈玩玩。”
“哦。”
她現在沒有力氣跟他計較做男女朋友的事情,是因為,她壓根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情,她不是不喜歡他,也不是不愛他了,只是,她怕了,她怕她會陷入他勾織的陷阱裡,再被冷冷的拋棄掉,她是真的怕了。
她的心又不是鋼鐵打的,它有血有肉有感覺的。
她根本就不瞭解陸之沇,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,他對她存了什麼心思,她懵然不知,對於她來說,他就像一個定時炸彈,上一秒也許相安無事,下一秒說不定就會炸了。
現在他的溫柔對她來說,就像是深秋的濃霧,具有迷惑性,真真又假假,她又怎麼可能再把自己交給他。
他休息室的大床很大,很舒服,她累極了,躺下,一會就睡著。
她翻了個身,睡夢中,她眉心皺的緊緊的。
昏昏沉沉的,葉知暖睡的也並不安穩。
陸之沇來叫她時,她的額角上都是密密的細汗,像在做惡夢。
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臉“葉知暖?”
葉知暖好看的眉心忽的收緊了一下,又緩緩鬆開,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。
“做惡夢了?”他抬手給她擦了擦汗。
她喘了一口不勻的氣息,淺淺搖頭“沒有,有點熱。”
“去洗個澡,帶你出去玩。”
“哦。”
她去了浴室,很快有水聲悉索傳出,她很快洗完了澡,穿好了衣服,男人握著她的手,出了公司。
天已經漸漸擦黑,下班的高峰,路上堵成了一鍋粥,墨色的保時捷在路上咆哮著,像只發了怒的獅子。
錦呈依舊是燈火通明,陸之沇把車子停在門口,下了車,把鑰匙扔給了小k.
他約了朋友打牌,大概都到了,也就是這一次,葉知暖認識了一個叫江月末的女子。
初見江月末時,她還是被她驚豔到了,她是典型的江南女人,柳腰花態,楚楚動人,小巧玲瓏,很是乖巧,
若不是她說她比她還大兩歲,葉知暖一定以為她只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。
她的大媽也就是這個元配,不待見她,從小到頭,沒少給她苦頭吃,若不是她越長越漂亮,能為江家換回一些好處,早就被趕出家門了。
江月末知道自己的處境,很聽話,今天也是,是被強迫送過來的,目的,就是見陸之沇,讓他看上她。
陸之沇見過幾次這個江月末,他早已經習慣了她時不時的會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,沒有在意,倒是葉知暖,跟她聊了幾句,也僅僅有幾句而已,。
或許是有相似的童年,她很可憐這個柔弱的女子。
江月末不怎麼愛說話,一個人躲在小小的角落裡,像個被遺棄了的孩子,
葉知暖被陸之沇拉著到了牌桌上,打了幾把牌,她也不會打牌,他讓出什麼,她就出什麼,倒也沒有輸過。
手機在她的口袋裡震動了起來,她偷偷摸出來看了一眼,是幼兒園的電話。
“那個,我接個電話。”她起身,從他的身前繞了出去,走到了包廂外“喂,李老師。”
“西沉媽媽,明天咱們幼兒園要舉辦平衡車比賽,是親子活動,這個要求爸爸參加,如果爸爸不方便,可以邀請叔叔,舅舅什麼的,您記得要來參加哦。”
“李老師,媽媽可以嗎?”
“西沉媽媽,這個好像不行,咱們這次的活動是培養父子默契的,不是母子。”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