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特助趕緊示意司機前面路口左拐,暖心花店,不是葉知暖開的那家花店嗎?好吧,他也是偶爾路過這家店,看到葉知暖,才知道那家花店她開的。
車子開不到花店的前面,陸之沇就讓司機遠遠的停著,天氣冷了,店外面擺了一些乾花,他隱約透過花店的玻璃,可以看到女人在裡走動,
他也不知道,怎麼跟她走著走著就又走散了,她狠心的話,彷彿還在耳邊,字字誅心。
玲瓏骰子安紅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。
他就那樣坐在車裡,遠遠的看著,從日出到日沒,直到街邊的街燈亮起,直到花店裡也打烊,他才眨了眨泛酸的眸子,揚了揚手指。
車子緩緩離開,他闔上眸子,倚在車座上,面色邃沉。
“陸總,梁氏的梁總,說在公司裡等您。”王特助小心翼翼的說道。
男人沒有睜眼“梁章千是為了上次那個案子?”
“應該是,案子被咱們中途截了胡,他氣不過,在公司裡鬧呢。”
“膽子大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那索蘭公司也是看人下菜蝶,咱們天齊一插手,他們自然是傾向於我們,所以,梁氏一點競爭力都沒有,失敗也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。”
“回公司,看看去。”
“是,陸總。”
陸之沇一踏進頂層的秘書辦,就聽到了梁章千囂張的聲音,他遂即停下了腳步,
“他陸之沇算什麼東西,一個小輩,我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時候,他還穿開襠褲呢。”
“明明我們和索蘭談談的好好的,你們天齊插一槓子,這是明擺著欺負人嗎?還有沒點商道。”
“今天,我非得跟陸之沇說道說道,當我梁章千是個軟柿子嗎?你們要不仁,就不要怪我不義。在商場上,我梁某人還沒怕過誰。”
陸之沇唇角冷冷一勾,邁步走了過去“梁叔,口氣不小啊。”
梁章千看到陸之沇,有點尷尬,但因為自己有理,倒也理直氣壯的“你來的正好,我這次來,就是來找你說道說道的。”
“梁叔,想說道什麼?”
“索蘭的案子,明明是我們最先接觸的,你們也太不講道義了,說截了就截了,這在華城說出去,以後誰還敢跟你們天齊做生意。”
“哦?梁叔的意思,我們天齊不應該截這單生意?”
“當然,不過,如果此時願意退出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陸之沇冷然一笑“既往不咎?呵。梁叔的腦回路還挺清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