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,我從來沒覺得這麼累過。”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“累。”
她被他抱的緊緊的,她不動,他就一直抱著,她一動,他的手就收緊。
這樣一抱就是一個小時。
“賀梹,你放開我。”初夏被抱煩了,有些生氣。
“放開你幹什麼?找那個何楊?”他的話,淡淡的卻帶著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醋意。
他怎麼知道的何楊,初夏的眸子驀的瞪大,帶著愕然和不可思議“你跟蹤我?”
他的頭依舊埋在她的胸口,聲音不鹹不淡“你的一行一動都在我掌控當中,這不是應該的嗎?”
她艱澀的扯了一下唇角“是啊,我怎麼老是忘了,我自己的身份。”
他把頭抬起來,看向女人,她的小臉清冷的像三九天的冰稜,她壓根就不屑看他,他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,強迫她看向他“怎麼?委屈了?覺得那個男人溫潤如玉,斯文儒雅?覺得我是個禽獸,是個魔鬼?是不是?”
“……”
“我告訴你初夏,如果你是個律師,你就明白,所謂的契約和契約精神,不要試圖做一些無謂的事情,想給我戴綠帽子,也得看我賀梹答不答應。”
初夏的眸底有一抹水氣,她長長的睫毛上掛著一滴清透的水珠,她的眉眼是彎彎的帶著笑意的“賀梹,我明白自己的身份,我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,你真的不用浪費時間來盯我的梢。真的沒有必要。”
“沒有必要?呵。”他冷笑“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信任感可言嗎?”
“我只不過是一個情人而已,你的情人又何止我一個,賀梹,我真的是替你累。”
這個女人是成心氣死他嗎?句句頂他,是不是覺得他不會收拾她。
他抱起她,往臥室走,她詫異的望著面前的男人,“賀梹,你要幹什麼?”
“幹你。”
他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,欺身壓了上去,他吻她,她躲他,他壓制著,不讓她動,她狠狠的瞪著他,
這一瞪,倒讓他有些心虛了,
“少他麼這麼看我,今天我不弄死你,我就不姓賀。”
初夏這些日子來壓抑的情緒也爆發了出來,“你弄啊,最好弄死我,我看是我先死,還是你jjrw。”
他生氣了,揚起手,想甩她一個耳光,可高高揚起的手,懟上她不怕死甚至是恨意十足的目光,他的手又緩緩的收了起來。
“初夏,你就是隻野貓。你就不能順著我點嗎?”他有些無奈。
“我順不順著你,結果不是一樣嗎?”
“我們……我們之間,真的就只能這樣了?”他不死心的問。
“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