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。
而這畫中的人,是悲歡還是離合呢?
她怔怔的盯著窗外,雖然那窗外的風景此時根本就沒有觀賞可言,
他的大手依然搭在她的腰上,很溫暖,卻與她的溫度不同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感覺到他的大手從她的腰上拿開,她聽到了他手機開機的聲音,繼而是一聲接一聲的訊息傳輸的聲音,
他握著手機,輕身下了床,披上了件浴袍,拉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。
陸之沇一走,整個臥室的氣壓瞬時升高了不少,葉知暖起身穿好了衣服,進了洗手間,她洗了把臉,看著牆上平面鏡中的自己,眼睛紅紅的,白皙的脖頸上,有吻痕,也有齒痕,那是他肆虐過的痕跡。
雖然,陸之沇說給她請了假,她還是不放心的給唐均然撥了個電話,他沒有問原由,她也沒有解釋什麼。
從洗手間出來,她邁步走到窗邊,雨真的是大的超出想象,密集的雨點像一把掃帚,橫掃過窗戶玻璃,外面的世界,一片模糊。
這樣的鬼天氣,她能去哪裡。
她愣怔怔的站在窗邊,望著窗外,聽著雨聲,像個失了魂的孩子。
男人推開臥室的門走進來,女人的背影很纖瘦,長長的頭髮束在耳後,紮了一個不高不低的馬尾,清爽自然,
他邁著輕緩的步子,走到她的身邊,如同她一般的望向了窗外,雨聲很大,嘈雜,像他此時的心情。
“走吧,帶你出去玩玩。”
她抬眸望向他“……?”
“等我一下,我換件衣服。”
男人轉身去了浴室,洗了個澡,換了一件墨色的襯衣,一條休閒褲,襯衣領口隨意的敞開著,若隱若現的是他的鎖骨和一小截麥色的肌膚。
他本來生的就高,穿上衣服更顯得他矜貴儒雅,再加上俊美無雙的臉,真的可以醉倒任何一個有審美的女人。
他牽起她的手,她掙脫開,他又牽上,她不習慣,可她掙不開,他們出了門,電梯直行至地下車庫,他彎身坐進了車裡,她被強按在了副駕駛,他俯身過來,給她繫好了安全帶。
他剛洗過的頭髮,有洗髮水的香氣,像迷迭香,讓她的身子有些不自在的僵硬。
車子開出地下車庫,一下子就隱沒在了滂沱的大雨中,雨點密集砸著向墨色的車子,幾乎遮擋了全部的視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