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並未開口,一旁的魏建堯開口道“師弟來了,請坐吧。”
何楊和初夏在賀梹如針的目光下,緩緩的坐了下來。
“賀先生,師哥說,您的意思是讓我的助理過來談調解的事情,因為她也沒什麼經驗,我就跟過來了,希望您不要介意。”
介意?他當然介意。
賀梹把目光掃向了初夏,她一直垂著眸子,淡淡的,無聲無息的,好像與自己無關。
“初律師,是自己談不了業務,還是覺得不放心我賀某的為人?”
聽到賀梹的話,初夏掀起眼皮,望了過去“賀先生是什麼為人,自己不清楚嗎?”
“哦?”賀梹笑“那我倒要聽聽,我是什麼樣的人?”
初夏癟嘴,這個人真是怪,不是說了要放過她嗎?不是說了,一別兩寬嗎?為什麼一見她,還是這般戲謔和嘲諷,這習慣是改不了嗎?真的是很討厭。
“賀先生是什麼人,對我來說並不重要,但賀先生要的什麼,自己最清楚不過吧?”初夏起了身,直直的望進賀梹的眼裡,一副陌生到極致的態度“您無非要的就是力北的股權,如果鄭雪娟同意把股權還給你,你又何樂而不為呢?”
“呵……”賀梹頗具意味的笑了笑“……初小姐,我覺得我們在這個場合,談公事,未免有些不合適,不如去我房間裡談?”
“你……”初夏就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一肚子壞水,她才不要上他的當呢“……賀先生,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經結過婚了,公然邀請一個女人到房間裡談業務,是不是有失夫德啊,不怕夫人誤會嗎。”
“你不提醒我倒忘了,我是結婚了,但,我也沒有說過要跟你做什麼,你緊張什麼?”
賀梹起了身,往臥房走去,冷冷扔下一句話“想談,就跟來,不想談,就送客。”
“你……”初夏在心底暗罵了一聲,王八蛋。
何楊起身走到初夏的身邊“算了,走吧。”
這時魏建堯開了口“師弟,賀總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你們還不抓住機會的話,可真的是……”他搖了搖頭,也轉身離開。
一個女人到一個男人的房間裡,這想想,都不會是什麼好事情,何楊擔心初夏的安危,遂勸道“算了,大不了,案子黃了,別把自己搭上,不值當的。”
話雖這樣說,可初夏有些咽不下這口氣啊,賀梹就覺得她好欺負了是吧?
她一把拉住何楊“何老師,我去談談,他不能把怎麼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