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爺做對,你多慮了,那蘇沫確實沒來找過我,不信,你可以搜啊。”
鍾衛冷笑一聲“賀總,我知道小小姐沒在這裡,她去了哪裡,還望告知。”
“我真不知道,要不,你打個電話問問她。”賀梹有些肆無忌憚的囂張,鍾衛也有些失去了耐性。
“賀梹,別敬酒不吃吃罰酒,瞳長的手段你是知道的,要想,你們賀家安穩的在晏城呆下去,最好識點相,否則,後果,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鍾參謀是在威脅我嘍。”賀梹哂笑。
“我是在提醒賀總。”
賀梹起了身,冷冷一笑,轉身往內室走去,對著站在一旁的傭人擺了擺手“送客。”
“站住。”
男人的聲音似淬了冰一般,鏗鏘響起。
剛剛邁起步子準備離開的賀梹,回頭望了過去,
秦正胤不知道何時,已經走了進來,他身穿墨綠色的狼瞳軍裝,面色凜冽,頭上戴著軍帽,腳下踩著軍靴,英寒之氣咄咄逼人,身後跟著幾個同樣身著狼瞳軍裝的隨從。
“喲,秦瞳長這麼大的陣仗,不會是為我而來吧。”賀梹勾動著唇角,不屑一笑。
秦正胤並沒有鍾衛的好脾氣,他來不是跟他廢話的。
“給我綁了。”
秦正胤一聲令下,幾個隨從,以迅雷不及掩耳響叮噹之勢,走到賀梹的身前,三兩下,麻繩加身,賀梹乖乖的住了口,如階下囚一般。
“帶走。”
賀梹被秦正胤帶走了,他別墅裡的傭人們大眼瞪著小眼,面面相覷,什麼情況?
傭人們趕緊給賀梹的父親賀向陽打去了電話,把情況說了一下。
賀向陽在電話裡罵了一句“就知道給我惹事”後,叭的一下掛掉了電話。
賀梹被連夜帶回了江城,關在一間黑暗的小房子裡,鍾衛一連夜審了他幾天,他都說不知道,嘴巴緊的很。
而這幾日,秦正胤也查遍了所有進出港的資訊,都沒有蘇沫的訊息,
蘇沫好像忽然人間蒸發了一樣,
哪裡都沒有她的訊息。
養了十二年的丫頭,就這麼狠心的走了,
還真不是一般的絕情,白眼狼。
在關押賀梹的第十日,他終於見到了秦正胤,
確切的說,是秦正胤終於肯見他了。
兩個男人,一個髒亂頹廢,一個冷肅平淡。
對視沉默良久,賀梹忽的哈哈大笑起來,大笑過後,臉上帶著得意“秦爺,還沒有找到蘇沫嗎?”
秦正胤墨色的眸子壓的很低,裡面翻騰著顯而易見的怒意。
他沒有說話,只是緊緊的盯著他。
賀梹的臉上依舊掛著嘲諷的笑意“你找不到她的。她鐵了心的要離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