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手續後,他沒有急著去見初夏,
他想著工作結束,再好好的跟她談談,到時,無論她說什麼,他也有足夠的精力和時間去挽回她不確定的心。
初夏並不知道賀梹來了南特,她每天時間都還是上課,下課,初春的南特,依然清冷,她大多數沒有課的時間,都躲在公寓裡。
祝於澤忙著回國的事情,這間空蕩蕩的公寓,以後更多的時候可能會是她一個,想想倒也挺寂寥的。
“初夏,這些書,我不打算帶回去了,你需要的話,我給你留下。”收拾完東西的祝於澤抱著一摞書,站在門口問。
“我看一下。”初夏粗略的翻了一下,有幾本是不錯的“要不,都留下吧,我沒事時候,看看。”
“行啊。”
“都收拾好了嗎?”初夏問。
祝於澤擦了擦額頭的汗“差不多了。”
“什麼時候走。”
“後天的飛機。”
初夏微微一笑,和祝於澤相處的這段時間裡,她從來沒有感覺到寂寞,因為他有說不完的話,如今他要走了,她倒有些捨不得。
“那你一路順風。”
“嗯,那咱們八和見嘍。”
“嗯。”
晚上,初夏請祝於澤吃了個飯,地道的法國餐,她說,這是唯一讓他可以記得南特的東西。
兩天後,祝於澤登上了飛往江城的飛機。
公寓裡,真的就只有她一個人了。
祝於澤說,公司還會派進修的人員來,至於來誰,男的女的,祝於澤沒說,初夏也不清楚。
無論來誰,也好過,自己孤孤單單的在這裡。
她到南特也有兩個月的時間了,這兩個月,她很少接到賀梹的電話,微信也很少,他說過,要她冷靜一下,他真的就不理她了。
她還真的是有些難過,
女人就是嬌情,嘴裡嚷著讓彼此冷靜一下,轉過頭來,就希望收到他的電話或資訊,初夏笑自己也是一個俗人。
幾天後,公司派來了一個進修的同事,二十初頭的毛頭小子叫木子洋,長的很帥,脾氣很溫和,像只小奶狗,一口一個姐姐叫著,叫的初夏倒覺得他真像她的弟弟了。
初來乍到的小男孩,對南特很陌生也很好奇,剛收拾好東西,就請初夏出去吃飯,初夏怎麼好意思讓他請,“還是我請你吧。”
“別呀,夏夏姐,我請你吧,我有錢。”
“來過南特嗎?”她一邊穿外套一邊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