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一無事處,恨自己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家人,媽媽和女兒,她都沒有能力保護好她們,
她愧為人女,也愧為人母。
半夜的時候,賀梹去了醫院,他站在病房外,看了許久,
初夏趴在病床邊上,弓著身子,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,看起來姿勢很難受。
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。
隔天一大早,天空飄起了小雨,每年初鬱的忌日,天氣都不怎麼好,今年也不例外。
從醫院出來,她步行到一家花店,買了一束雛菊,和一些上忌用的東西。
小雨淅淅瀝瀝,
很快就打溼了她的頭髮,
路上的計程車不怎麼好打,她站了許久,直到肩頭也被雨水浸溼,也沒有叫到一輛計程車,
她有些著急。
忽的一輛墨色的賓士越野車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,車窗被降下來,露出一張熟悉的臉。
“夏夏?”
初夏往車裡看了一眼“子聰?”
“趕緊上車,都淋溼了。”
初夏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,“今天的計程車不好打,等了一會,沒想到這雨越下越大了。”
莫子聰掃了一眼初夏手裡拿的東西,隨即明白了“是給伯父上忌嗎?”
“是啊,今天是我爸的忌日。”
“走吧,我剛好沒事,送你過去。”
“那真是太麻煩你了。”初夏微微一笑。
“你老是跟我這麼客氣,這麼多年,一點都沒有變。”莫子聰搖頭無奈。
初夏微微一笑,沒再說話。
雨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趨勢,很快車子的前擋風玻璃就被打溼,模糊了視線,車內的玻璃上也氤氳了一層薄薄的霧氣。
“最近過的怎麼樣,聽說你搬到他那了?”莫子聰忽的問道。
“就那樣唄。”
“我表哥那人,看起來沒心沒肺沒感情的,其實,那也只是他的表面,他這個人不壞。”
初夏唇角勾了勾,不置可否“他人好不好的,跟我沒什麼關係。”
莫子聰側睨了她一眼“怎麼說,他也是小葡萄的親生父親。”
“他對小葡萄還不錯。”
這點初夏並不否認。
“你們呢?”他若有所指的問。
“我們和陌生人差不多的,再說了,他都結婚了,你知道的。”
“那是不是代表著,我還有機會了?”他笑著問。
初夏也笑了“別開玩笑了。”
“初夏我可從來沒有跟你開過玩笑,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。”莫子聰忽的認真了起來,這讓初夏有些微微的尷尬。
“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