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,這些年,你看看她,她過的有多苦,如果你是個男人,如果你不能給她愛,就放了她吧。”
賀梹的手指有些顫抖,他哆嗦著想從口袋裡摸一支菸,幾次都沒成。
他索性放棄了。
他訕笑著,望著面前的莫子聰,看似很自信的勾了勾唇角“你別忘了,我們之間有個小葡萄。”
“小葡萄?”莫子聰搖頭“表哥,如果你們之間沒有小葡萄,她恐怕都已經定居斯德哥爾摩了,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。你好好想想吧。”
他知道小葡萄並不是他的王牌,而是他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莫子聰的話讓他足以看清他自己,也足以讓他看清他在她心裡的位置。
“我警告你,離她遠一點,否則我見你一次,打你一次。”賀梹還不忘最後威脅道。
莫子聰有些不能理解此時的賀梹,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,“難道,她的朋友中,只有我一個男人嗎?難道別的男人,你也見一個打一個嗎?表哥,我真的懷疑你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。”
莫子聰推開賀梹,彎身坐進了車裡,雨已經把他的衣服浸透,有點冷。
賀梹一直站在雨中淋著,直到看到初夏從墓園裡撐著傘往下走,他才彎身坐進車子,轟著油門離開了。
初夏遠遠的看著那輛熟悉的車子,好看的眉心微皺了一下,他是在跟蹤她嗎?
可笑。
“走吧。”初夏彎身坐進莫子聰的車子裡。
她側睨了他一眼,他的唇角有傷,似乎是明白了,發生了些什麼。
“打架了?”她問。
莫子聰摸了摸沁血的嘴角,笑了笑“鬧著玩呢,誤傷了一下。”
初夏粉色的唇角淺淺的扯動了一下“如果是為了我,沒有必要,他那個人,有點……不怎麼正常。”
這話說的莫子聰倒是頗有同感,他撓了撓了頭髮,笑道“最近是不怎麼正常,也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。”
她淡淡的垂下眼皮,濃密的睫毛翕動了一下,並未說什麼。
幾天後,蔣麗婕出院了,鄭多怡把她接走了。
初夏的心裡,又空了。
回到賀梹的別墅,就像進了一個牢籠,不知道出來時,是何年何月。
唯一給她慰藉的是,她還有個小葡萄。
推開別墅的房門,屋裡靜悄悄的,
連平時小葡萄玩耍的地方,也沒有人,都去哪了。
“小葡萄?”
“小葡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