互依偎的蘆葦,在風雨中飄搖著。
“喲,這是誰啊,這不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和那個小孽種嗎?”周悅的話驀的在頭頂響起,初夏循著聲音,望了過去。
“周悅?真的是你?你瘋了,你為什麼要綁架我們。”
女人冷笑“你要怪就怪賀梹吧。”
“賀梹怎麼了?”
“你自身都難保了,還惦記著別人家的男人呢?初夏,你真是賤到了骨頭裡。”周悅嗤之以鼻的啐了一口。
“我什麼時候惦記賀梹了,你是不是有疑心病?”初夏忿忿的說道。
周悅冷冷的笑著“初夏,你知道這個世界上對付賤人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麼?”
“……”
“就是讓她消失,徹底的消失,”周悅的眸光掃向了小葡萄,陰鷙的目光,嚇的小姑娘往初夏懷裡躲了躲“包括這個孽種。”
“周悅,殺人是要償命的,你也想跟著我們一起死嗎?”
“你以為殺你這種人,還要償命?這世界上,多你一個不多,少你一個,也沒人會在意。”
“你……”初夏心慌了,她覺得一個人要是陰執起來,就像一個魔鬼,眼前的周悅已經有些失去理智,她很怕她會對她和小葡萄做什麼傻事。
倉庫的門“砰”的一聲被爆開,把初夏和懷裡的小葡萄嚇了一顫,連在二層俯視著她們的周悅的心也跟著哆嗦了一下。
看到賀梹時,周悅不由的後退了兩步,他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?
賀梹褐色的眸子掃了一圈,最後落在了初夏和小葡萄的身上,小葡萄忽閃著大大的眼睛,怯生生的看著賀梹,小小的喊了一聲“粑粑。”
她的喊聲,再叫上她臉上髒髒的樣子,把賀梹的心都喊疼了,他邁步走過去,把初夏和小葡萄一起抱進了懷裡“爸爸在,不怕,不怕。”
他凌厲的眸子猛的掃向了周悅,周悅打了個冷顫,還沒等賀梹前去質問,大門再次被開啟,賀向陽和周止山還有幾個黑衣人一起走了進來。
而跟在這群人身後的一個男人,引起了初夏的注意,他的年齡和賀梹差不多,或許小几歲,但整個人看起來城府很深,那唇角邊似有似無的笑意,給人一種蔭翳的感覺。
“你們也太卑鄙了,拿女人和孩子來威脅我?”賀梹的瞳孔裡翻騰著怒火,整個人像保護母狼和幼崽的狼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