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的全國之力,抵抗正義軍。
所以說,正義軍一次又一次的進攻,都失敗了。
但魏軍明明贏了,卻沒有半分喜色。
大量貴族武將被殺死,其中包含了很多氏族的中堅力量,被殺死一個,對甕城守軍來說,也許只是小小一個先天,但對這個先天背後的氏族而言,卻是極大的損失。
越來越多的氏族,選擇出工不出力。
而正義軍明明輸了,卻越戰越勇!嗜血的兇悍,讓每一個正義軍中計程車卒武將都受到影響。
更何況,正義軍對於陣亡者具有很大的優待,那是比普通軍隊還要高三倍以上的待遇。
以戰養戰的正義軍,並不缺錢。
“統帥,按照現在的情況,天黑後進行一次大沖鋒,甕城就能告破了!
這甕城之中,聚集著魏國的數百氏族。
只要把甕城打破,魏國基本就再無抵抗之力了!”
正義軍帥旗之下,李無道身邊傳來聲音。
說話的,乃是一名文質彬彬的中年人。
如果楚河此刻在此,他就會發現認識此人。此人正是曾經的河東州州牧,蕭與琴。
作為在大梁盛世時期,就坐到州牧之位的人,蕭與琴在武學天分、情商智商上,都遠超常人。
其實盛世想要出頭,遠比亂世困難。
亂世機會多,膽大心細敢玩命就行,而盛世中,則必須在已經制定的嚴密規則之中步步為營。
當然,這也要看人究竟是適合亂世,還是盛世,還是說二者皆可。
而蕭與琴,是明顯的二者皆可。
正義軍起軍之後,他抓住機會,膽大心細,如今在正義軍中,地位僅次於幾位核心將軍。
,!
蕭與琴最擅長的不是衝鋒殺敵,也不是統帥軍隊,而是分析戰場。
現在,蕭與琴就透過所見,所思基本確定了甕城的情況。
李無道聽完,點點頭:
“本將也是如此安排的。”
隨後,蕭與琴突然說道:
“統帥,攻下魏國之後,正義軍應該就要正式建國了。”
“全看大將軍的安排。”李無道只是這麼說道。
但這樣的話,顯然不能夠讓蕭與琴滿意。
蕭與琴繼續說道:
“統帥,大將軍長期修行,不理軍事,不事戰旅。
軍中很多人認為,您才是正義軍第一功臣,應該……”
“對!”李無道打斷蕭與琴的話,隨後說道,“他們說的沒錯,我是功臣。
臣就應該有臣的樣子,有功的臣叫功臣,不要想太多。”
蕭與琴看李無道一本正經,對自己說的話如此清晰直白,明顯毫無想法,他只能嘆口氣,無奈的點點頭。
“唉,好吧。”
他當然希望自己效忠的李無道成為正義軍真正的統帥,甚至登基稱帝,而不是僅僅作為一名臣子。
但是,他無論如何暗示,李無道根本毫無想法。
曾經那個野心勃勃的權力幫幫主,現在已經徹底成了楚河的家臣!
蕭與琴只能偃旗息鼓。
他本來也只是嘗試一下。
就在這時,蕭與琴突然感受到前方傳來冰冷的之意。
他抬頭看去,卻見一名扛著黑紅旗幟的武將一步步走過來。
這武將的每一步路,都會深深陷入地面,就好像承受著數千上萬斤的重量一樣。
左右的統帥近衛軍紛紛左右讓開,同時尊敬的喊道:
“血衣將軍!”
此人,正是袁天書。
袁天書身邊的佘將軍已經消失,而原本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