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卻準備以道德禮儀綁架大越的皇帝。
顓渠閼氏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想笑。
「我不會寫的。」顓渠閼氏面無表情地說:「正如信上所說,匈奴連年侵略我大越邊境,殺傷大越子民,搶掠大越財物,此仇不共戴天。大越北伐,乃是合天道合人禮所為,是要讓你們血債血……」
啪!
軍臣單於狠狠一巴掌揮過去,顓渠閼氏摔到在地,半邊臉腫起來,唇邊一片血跡。
「顓渠閼氏,注意你的立場。」軍臣單於冷冷地說:「不要用那兩個字形容我大胡男兒。」
顓渠閼氏緩緩站起來,喉間聞到了一陣強烈的腥味,她的舌頭抵在上顎,劇烈的刺痛感反而讓她更加清醒。
她的手撐在桌子上,緩緩道:「我是大越帝國的公主周清君,一直都是。」
軍臣單於上前一步,扼住她的喉嚨,把周清君按在桌子上,說:「既然你不願意寫信,那就砍了這雙手,到時候派使者送給大越皇帝,反正也差不多。」
周清君眼裡閃過狠厲,反手從桌子上摸出剪刀朝軍臣單於胸口扎過去。
寒光與風聲使燭火劇烈地搖曳了一瞬間,尖端停在空中,軍臣單於握住了她的手腕,用力之大甚至發出了骨頭近乎斷裂的聲音。
「就憑你也想殺我?!」軍臣單於冷笑一聲:「我從出生起,就有無數人想置我於死地,但現在活下來的人是我。」
手腕被捏的快要斷了,然而憤怒讓疼痛變得遙遠而模糊,周清君盯著他,一字一句道:「大越將士雄兵百萬,即將踏平匈奴帝國,衛我國土,還邊境安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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