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好了,尼古萊先生,現在請您自己講一下吧。&rdo;
&ldo;不用了吧!費佳都說完了,要不咱們換個問題‐‐&rdo;
&ldo;有什麼原因不能直接回答?還是說,根本就是子虛烏有?&rdo;
&ldo;怎麼會,這您想哪兒去了。&rdo;
別林斯基轉動手杖,目光咄咄逼人,有著不善的試探。質問如子彈射進空中空蕩地發著迴音。別林斯基懷疑地盯著果戈理的眼睛,試圖從中發現撒謊的痕跡,他見果戈理不說話,更篤定這其中確有貓膩。
&ldo;讓我們回到最初的問題吧。您前幾天剛被關了禁閉,尼古萊&iddot;果戈理先生,前一腳還聽候軍事法庭的發落,後一腳自己就跑了回來。這件事總記得吧。&rdo;
&ldo;記……我記得嗎?&rdo;
陀思妥耶夫斯基撓了撓脖子。
&ldo;我不記得。&rdo;果戈理嚴肅地說。
&ldo;您是在回答我的問題,不是回答嚮導的問題。地下室最近調換過一位名叫岡察洛夫的哨兵,他坐在原本屬於您的座位上,您對此有什麼想法麼。&rdo;
&ldo;答案是……小岡傻,所以他迷路了。&rdo;
&ldo;那走廊出現過的高階嚮導的思維痕跡又是怎麼回事,他也迷路了麼?&rdo;
別林斯基依次審視這兩人。
&ldo;這得問費佳了呀,先生。費佳也有迷路的自由‐‐&rdo;
&ldo;是麼。這個主意不錯,那麼二位,現在請你們盡情作弊吧。&rdo;
別林斯基立刻說。
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子動了動。
別林斯基皮鞋尖一翹,他作勢抬手撣了撣身前的灰。
&ldo;嚮導先生。您就讓尼古萊先生直接告訴我答案如何?他不知道,您肯定知道。但是別自己說出來,讓他說。您們二位具有通感吧。&rdo;
維薩里昂&iddot;別林斯基……
陀思妥耶夫斯基默不作聲。他盯著他,眼猶如蠍尾盯住一枚狡猾的腳踝。別林斯基天藍色的雙眼犀利,閃過冰原一般的冷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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