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對對方過於放任了,但他不是個喜歡道歉的人。他避重就輕,假裝先繼續質詢起來。
&ldo;所以說,在我結束通話之後,您們又聊過什麼話題了。&rdo;
&ldo;沒有,絕對沒有。肯定沒有,那都是它胡說。&rdo;
果戈理急於隱瞞什麼,反應飛快地調轉著話題。
&ldo;您看,您在這裡等著多冷。我太心疼了!您拿的這套衣服又是給我的嗎?&rdo;
&ldo;是的。&rdo;
&ldo;需要進門之前就換上?&rdo;
&ldo;待會兒換上就行。&rdo;
目不轉睛地盯視果戈理片刻之後,陀思妥耶夫斯基決定暫且放過這個可憐的傢伙。他將衣服遞給他。果戈理接過新一套行頭,這已經是對方送他的第二套服裝了。
他心底想著可別再是贓物,粗略瞧了瞧包裝袋裡的衣物:&ldo;嗬,這和您的衣服挺像的。&rdo;
&ldo;分層級別以外的高階幹部都用這種款式,可以自行訂製徽章。我沒有給您加任何紋樣,回頭您設計好了,讓手下的人補制就行。不喜歡淡銀色邊線也可以換成別的,今天這一套,只是用來對付一個難纏的老傢伙的。&rdo;
&ldo;難纏?&rdo;
果戈理對擁有手下的生活沒有什麼概念。他自由自在慣了,閒散的下級階層突然混到高層級別,他都不知道把手腳放在哪裡。話正好聊到這兒,遠處走來一位穿著異國服裝的長者,他望著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方向,顯然認出了高階嚮導,此人款步走來。
在果戈理疑惑地注視裡,陀思妥耶夫斯基搖了搖頭。
&ldo;不是這位,那人您一會兒就知道了……我去和這位應付兩句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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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戈理美滋滋地收起衣服。
這套對他來說確實素雅了一些,不過這可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親手送給他的。一想到即將接到新的工作,今後沒準就可以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共事一段時間了,他就歡喜,將這包衣服塞進手提箱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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