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知羽一直把小黑當成自己的親弟弟,聽了傅雲潭的話後,她傲嬌地回了句:「可能覺得你不夠優秀吧,配不上我。」
傅雲潭:「也可能是覺得我太優秀了,它羨慕嫉妒恨你更愛我。」
陳知羽又被逗笑了:「你可真不要臉!」
傅雲潭:「要臉又不能哄媳婦兒開心。」他的語氣中儘是驕傲,「我不騙你,我小媳婦兒笑起來可好看了,不信你去照照鏡子,傾國傾城。」
陳知羽被哄開心了,斜眼瞧著他:「姑且原諒你一次,再有下次,我親自打斷你的腿!」
其實她是擔心他再次被踹進醫院,所以警告他不要再去摸小黑。
傅雲潭信誓旦旦地保證道:「你放心,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,以後只能是它求著我去摸它。」
陳知羽不信:「你就吹牛吧。」
傅雲潭:「不信咱們走著瞧。」
陳知羽:「走著瞧就走著瞧。」
傅雲潭:「他要是認我這個姐夫了,你準備怎麼辦?」
陳知羽深諳小黑的倔脾氣,毫無畏懼道:「你說。」
傅雲潭:「我說什麼你都答應?」
陳知羽自信地點頭:「可以。」她又反問了句,「你要是做不到呢?」
傅雲潭也很自信:「你說。」
陳知羽:「給我洗十雙臭襪子。」
傅雲潭毫不猶豫:「行。」他又道,「但如果我做到了,你就給我當老婆,然後我給你洗一輩子臭襪子。」
陳知羽臉紅了:「你先做到再說吧!」
傅雲潭氣定神閒:「你就等著給我當老婆吧。」
陳知羽很篤定小黑絕對不會讓他摸,所以她壓根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,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,傅雲潭真的做到了。
他用了十年的時間,得到了小黑的認可。
在她十七歲生氣那天,在賽馬場,傅雲潭牽著小黑走到了她面前,他左手握著韁繩,右手抱著一束玫瑰花,神色中盡顯得意,挑眉看著她:「怎麼樣?哥說到做到。」
她有點感動,又有點不服氣,氣呼呼地瞪著小黑,質問:「你怎麼還讓他得逞了?」
小黑都沒敢看她,低低地埋著腦袋,一邊慢悠悠地掃尾巴,一邊用前蹄輕蹭地面,假裝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。
好傢夥還學會揣著明白裝糊塗了?
陳知羽氣不打一出來,伸出手輕輕地戳著它的腦門:「你少給我裝傻!」
這時,傅雲潭忽然「嘖」了一聲,滿目譴責地看著她,一本正經道:「別拿手戳我兄弟,放尊重點。」
陳知羽又氣又笑:「這就稱兄道弟了?」
傅雲潭:「那你看,以後我倆就是親兄弟。」說完,他又扭臉看了小黑一眼,「是不是?兄弟。」
小黑一邊點頭一邊噴氣,算是認同了這段手足情。
傅雲潭越發得意,底氣十足:「我沒騙你吧?」
陳知羽沒好氣:「你們倆就是狼狽為奸!」
「我們倆這是默契十足。」說完,傅雲潭鬆開了韁繩,雙手將玫瑰花呈到了陳知羽的面前,笑著問,「是不是該你兌現承諾了?」
陳知羽接過了玫瑰花,卻是一臉懵:「什麼承諾?」
傅雲潭不滿:「你少揣著明白裝糊塗!」
陳知予信誓旦旦:「我可沒裝糊塗。」
傅雲潭嘆了口氣,一邊點頭一邊回:「行,那我就好好提醒提醒你。」話音還沒落,他就捧住了她的臉頰,低頭咬住了她的唇。
學生時代的感情都比較青澀,家教嚴苛的少爺和千金也會自覺地恪守底線,再加上陳知予的師父思想比較傳統守舊,嚴令要求弟子長期保持禁慾生活,以防影響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