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是在慧姑娘兄妹幾個失了生母照應,前程未卜的時候。”
春柳順著沈昕顏的性子想了想,搖搖頭:“不會。”
“那便是了,這些錢夫人想必是打算日後留給慧姑娘當嫁妝。”
“那咱們夫人損失的那些錢怎麼辦?”春柳想了想這些年損失的銀兩就忍不住一陣心疼。
秋棠嘆了口氣:“會有人想辦法還上的。”
“誰啊?”春柳好奇。
“除了夫人的親兄長,梁夫人前夫君,慧姑娘親爹外,還能有哪個!”秋棠沒好氣地戳了戳她的額角。
靖安伯此人確是沒有什麼上進心,大半輩子都是得過且過,可他也有自己的驕傲,既然當日能讓梁氏帶著她的嫁妝離開,便已是打算替梁氏擦屁股了。
秋棠又忍不住長嘆一聲。
靖安伯的性子與梁氏南轅北轍,若是娶一個與他一般甘於現狀的女子,夫妻二人憑著祖宗傳下來的產業,再加上靖安伯不多也不少的俸銀,安安份份地教養孩子,又哪會招來如今這般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