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聽她提到了最出色的長孫,大長公主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:“霖哥兒這孩子向來便是個極懂事的,也不算是辜負他祖父多年來的教導。”
提到長孫,自然而然便又想到了多日不見影兒的長孫之父,她皺了皺眉:“雋航這些日到底在做什麼?整日不著家,我前些日子還說他終於收了心,安安分分了,這才沒幾日,又故態復萌了。”
“世子又不是三歲不懂事的孩子,想必在外頭也有事,殿下何必憂心。”
大長公主搖搖頭,忽地發狠道:“過幾日我豁出這張老臉,也要到陛下跟前替他求份差事,免得他整日閒得往外跑,若是又惹出個外室來,便是他父親饒他,我也絕對不會再放過他!”
徐嬤嬤笑笑,卻是不好再說什麼。
‘故態復萌’的魏世子如今正在城中某處宅院裡翻閱著陣舊的卷宗,良久,他才長嘆一聲道:“先帝為了誠王可真是昧著良心了,三百四十條人命,再加上一個趙家。”
誰也不會想到,當年震驚朝野的嶽平山一案,真正的罪魁禍首並非當時的知府趙全忠,而是先帝——仁宗皇帝的長子誠王。
趙全忠,不過是被誠王所嫁禍,仁宗順勢敲定的替罪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