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來。
“嗚嗚……”她抱怨道:“說好了用嘴的……”
紀則明沒答,掰著她的腿根,將舌面貼了上去。
她正處於高潮,敏感得不行,被這樣突如其來地一舔,渾身的感官都集中在穴上,戰慄不止。
他還覺不夠,唇舌並用,就著還在翕合的小穴將舌頭抵了進去。
比起肉棒的單刀直入,舌頭具有更柔軟和靈活的特點,即便插得不夠深,卻能將淺處的敏感點全數照顧,更容易讓人產生高潮的感覺。
慎怡哭得都快喘不上氣了,想要坐起來,紀則明如了她的願,殊不知只是為了更好地固定住她,好讓唇舌含得更深。
她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,嘴裡不斷說著不行,腿卻越夾越緊,恨不得將他的頭埋進腿根裡。
中途噴了一次,紀則明鬆開了她。
可看到慎怡哭得通紅的眼睛和咬得微腫的雙唇,他又變得興奮,抹了把臉,俯身將腿根舔乾淨。
慎怡嚐到了甜頭,也不讓他滾和說不行了,只斷斷續續地呻吟和嗚咽著,要他別插那麼快。
她配合,紀則明也順著她,把舌頭從穴口撤出,去吮她的陰蒂。
這一吮,慎怡爽塌的腰又直立起來,抓著他的頭髮要哭。
兩條細長的小腿絞在他背後,蹭著他起伏的背部肌肉。
舔到臨界點,慎怡恨不得坐到他臉上。
一晚上噴了哭,哭了噴,床單沒事,床畔和床邊的地板卻溼了一片。
紀則明還貪得無厭,一邊將她的肉縫自上而下地舔遍,一邊摁壓她的小腹逼她洩出來。
慎怡被舔怕了,從床的一邊滾到另一邊。
估摸著差不多了,他也沒抓人,舔舔唇瓣,又問了一遍。
“舒服嗎?”
慎怡鑽進被子,假裝自己是一具屍體。
紀則明自有辦法對付她,他把手伸進被子裡,掌心牢牢地握住她的臀瓣,大力揉捏起來。
“你幹什麼!幹什麼!我真的噴不出來了……”
“舒服嗎?”
“……舒服,舒服可以了嗎?爽透了!”
慎怡咬牙切齒地罵他:“壞男人。”
紀則明往她屁股上扇了一下,曖昧地說:“不會舔逼的男人才是壞男人。”
“我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