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還沒有和慎怡發生肉體關係之前,紀則明並不知道自己還能是個佷重欲的人。他生活裡讓他覺得有趣的事情太多,旺盛的精力在別處得到了滿足,生理需求便時常被遺忘和擱置。
嚐到了葷味,才知道自己以前過的都是些什麼清湯寡水的日子。
但他也不好意思跟慎怡說。她畢竟年紀小,又是初次,他總要體恤她的心情和脆弱,不好總是翻雲覆雨。即便是正常頻率,也還是顧忌著不敢做得太過。
所以慎怡的大膽對他來說時常是件好事。
他樂在其中,不然不會總是縱容。
她大概是有些緊張,身體靠在自己身上一顫一顫的,紀則明先是摸她的背作安撫,然後從頭頂開始,摸她戴上的紅紅羊角,柔軟的頭髮,再到赤裸的肩膀,半裸的酥胸,慢慢地往下移,離開她緊貼在自己腹部的腰,去摸那裹著黑色絲襪的腿。
並不是連體,因為他摸到一圈被擠出來的軟肉。
慎怡渾身上下大概只有屁股和大腿根部有些肉感,他做的時候也會時常撫摸揉捏這兩個地方,因為他很喜歡。現在被她包裝了一層誘惑的顏色,更加愛不釋手。
紀則明的一根手指伸進去,指身剮蹭著大腿光潔細膩的肌膚。
他抽出來的時候布料回彈,碰到肉上,發出輕輕的一聲“啪”,慎怡又抖了一下,顫巍巍的,好像他是誤觸了雨後花球的壞人,散落了滿地的分散花瓣是她。
紀則明親著她的鬢角,連她垂落的髮絲都是用嘴銜著挪開,他稍微用了點力氣,掰開了慎怡的腿,手臂從腿心穿過,將她從懷裡稍微拔出來。
手腕內側的肌膚蹭過溼滑的蜜地,她又要摟著脖子貼上來。
鼓鼓的兩隻軟團靠近,幾乎要把他的下巴淹沒。
紀則明心裡始終想著她在生病,今日並沒有壞心眼地故意折磨她,他併攏了手指,用指面去摸她已經一塌糊塗的腿心,那裡懸著一根約等於無的線,應該是丁字褲。
他蹭了幾下慎怡就哼了幾下,但他也不把那根線拿開,反而加重了力道,快速摩擦起來。感受到小穴緊緊地將自己的指面和丁字褲吸住,那根線幾乎要陷入穴口,他才滿意地抽走。
“快點……”
“別急。”
她總是敏感又緊緻的,這特點就伴隨著脆弱,兩根手指去做擴張都有可能會傷到她。於是只能迴圈漸進,慢慢地試探,慢慢地往裡塞。
紀則明聽得到她的絲襪摩挲自己褲子的聲音,是慎怡的腿在蹭他的腰,這動作需要哪裡發力他都不用去想,只是淺淺兩個指節的深度,她便已經搖著屁股要求歡。
現在是下午六點半左右,有的家庭用餐早的話已經吃完飯了。他煞風景地在想待會要怎麼哄她喝粥,心裡一邊懷著想做個昏天暗地的壞念頭,一邊又道貌岸然地在扮演好好丈夫。
最後還是去翻購物袋裡的,臨走前還要拿一盒的避孕套。
回到房間的時候天色徹底暗下來了,慎怡還是趴坐著,不過這次變成了在床上。但無論怎麼樣,紀則明看她的視角總是向下的,她本就擁有纖細的骨架,這樣看總是有種不可述說的、想要弄髒弄壞的心情。
他摸了摸慎怡的臉蛋,問她:“好點沒有?”
不知道他在問什麼,慎怡只說:“好想做……”
紀則明嘆了口氣,把她抱到腿上來,她坐過的地方甚至留下一灘小小的水漬,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摸她穿著絲襪的雙腿,一下又一下,直到她說感覺自己的腿被要被磨破了才收手。
他便翻了個面,把人壓在身下,扶著已經挺拔的性器緩緩埋進去。
這過程總是有些難受的,即便昨天才做過,她也還是會覺得脹,手掌摁在他的腹部,要他慢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