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怡的心隨著他聲音的起伏不斷地顫抖。
其實有的時候她也會想,為什麼當初偏偏就是要選紀則明,像朋友們說的那樣,從身邊的同齡人裡面找一個不好嗎。
可是她就是覺得不一樣。
紀則明帶給她的感覺不一樣。
“溼透了。”
見她咬著嘴唇掙扎,紀則明伸手用手背蹭了蹭她的陰戶,幾乎要溢位來的溼液很快染上他的面板,他沉著一雙眼抹到慎怡的臉頰上。
略微粘稠的、還帶著溫度的溼意將慎怡的心理防線攻破,她兩隻腳都踩在柔軟的沙發椅上,雙腿被分得大開,腿心乍現再鏡中,朦朧的視線裡也能看清那道小縫是如何收合著流出汁水的。
她喉嚨裡發出近似小獸的嗚咽,手揪著沙發上的流蘇不放,腳趾都因為難耐而蜷縮起來。
紀則明冷著臉往她穴上重重地拍了一下。
“聽不見?”
慎怡聽得感覺耳朵都要麻掉了,被他狠狠一拍,水液濺到他的手臂上和沙發上,她顫巍巍地伸手去護,眼淚從眼眶裡不受控地流落,慢慢地把手指塞進去。
他們在床上玩過很多種劇本,紀則明大多數時候都在飾演一個溫柔體貼的角色,偶爾使壞,卻很少像今天這樣,冷漠強硬,不近人情。
可他越是這樣慎怡就越覺得興奮,她感覺自己身體裡面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隨著他的一舉一動而跳躍,他每呼吸一次她就往裡面深入一分,直到手指完完全全沒入深密的甬道。
“一根就夠了?”
他冷眼旁觀著,俯下身體湊近了去看她地穴如何吃她自己。
“慎怡,不許裝乖。”
她好想說這個時候能不能不要叫她的大名,可是腦補一下別的暱稱,身體又控制不住地想要抖動。
這個距離讓他可以事無鉅細地觀察她所有的反應,一點想要矇混過關的機會都沒有。
慎怡在他炙熱的目光下呻吟著塞入第二根手指,小縫便被撐出一個細口,隱約可見裡面鮮紅的嫩肉,水液被擠壓著淌下來,太粘稠了,幾近乳白的顏色,像露水半掛枝頭似的要落不落,被紀則明勾著手指頭颳走。
她看見他玩弄那灘溼滑的液體,在指腹上不斷摩挲後抹到了她的大腿內側。
美其名曰不要弄髒沙發讓保潔為難。
“我平時是怎麼做的?忘記了?”
他握著慎怡的手腕帶著她插自己的逼,剛開始的時候還會體諒她的羞恥心和承受能力,慢慢地來,儘管這過程讓手指在體內的感覺變得更清晰,但慎怡抽抽鼻子,也是能感覺到舒服的。
她飄飄然地想要溫水煮青蛙,紅著一張臉任由他操縱,結果紀則明看到她適應了,力氣一下子變重,用他平日裡性器抽插的頻率開始用她的手來搗,攪得裡面水液飛濺。
慎怡沒挨幾下就被插得小腹劇烈收縮,腰部繃緊抬起,他卻還嫌不夠,要她尿,要她噴,說她吃自己的手指都能潮吹,待會用雞巴幹她是不是會失禁。
紀則明不是沒說過這種話,可慎怡聽了這麼多次都沒能脫敏,每次都被刺激得穴肉痙攣,溼液橫流。
高潮完的身體幾近脫力,她倒在紀則明懷裡,舌頭都吐出來半截,似是折騰壞了般不斷喘氣。
他卻把人翻了個面,讓背貼著背坐在懷裡,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去看鏡子。
“都合不攏了。”
燈光太亮了,慎怡不僅看得清那被濺到上面的細小的水珠,還能看見自己被插得一張一合的穴口。
平日裡細嫩的一道小縫,被玩得腫脹透紅。
紀則明親著她因為劇烈的快感而沁出來的一層薄汗,從額頭到鎖骨,恨不得將她舔一遍。
他的一隻手揉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