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。
“是，殿下。”衛恆立刻應道，轉身離去，開始安排偵查事宜。
佈置好一切後蕭焱辰又到祭壇旁坐著。
這段時間，坐在銅鏡旁也成為了蕭焱辰的習慣。不知怎的，只是坐在銅鏡旁，會讓他的心情平靜。
就在蕭焱辰不經意間抬眼的瞬間，他透過銅鏡的波紋隱約捕捉到一個模糊的身影。
那身影如同雨霧中的月影，朦朧而不真切，卻帶著一種淡雅的氣質。依稀可以看出，那是一位身姿纖細的女子，衣袂輕柔飄蕩，彷彿隨風而舞。
她的輪廓映在鏡中，似乎在低頭擦拭著什麼，動作輕盈而優雅。
手腕上似乎帶著一條手鐲，似乎是他供奉給神女的那一條，神女帶上了他供奉的玉鐲。
這個想法讓蕭焱辰不由自主的心臟狂跳。
他眯起眼睛，屏住呼吸，試圖看得更清楚一些，然而波紋很快又將那身影模糊得更加虛幻，彷彿隨時會消散一般。
蕭焱辰的心忽然一緊，胸口湧起前所未有的緊張。
他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波動，生怕讓神女察覺到他這不該有的窺探。
他的目光下意識地避開了銅鏡，心跳卻越發急促，彷彿這簡單的一瞥已經越過了界限，觸碰到了神聖不可侵犯的秘密。
蕭焱辰默默地握緊了雙手，心中有些懊悔自己的失禮之舉，他低下頭，平復心情，暗自告誡自己：神女的存在高高在上，不應輕易褻瀆。
與此同時，他的心中卻也有一絲微妙的情愫悄然滋生，像是一縷清風拂過，帶著些許溫暖。
蕭焱辰平復了一下心緒，很快銅鏡中的人影消散，就好像他看到的不過是幻影。
難道真的是他想看到神女的情緒太濃，才產生了幻覺？
“神女，在嗎？”蕭焱辰輕輕喚了一聲。
顧晴正在擦拭銅鏡，就聽到了蕭焱辰的聲音。
“在，怎麼了？有什麼事嗎？”顧晴忍不住緊張起來。
畢竟蕭焱辰很少主動找她，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找她商議？
蕭焱辰聽到了神女的聲音，但並沒有看到神女的身影。
蕭焱辰沉默了半晌，忽然問道：“神女，喜歡頭面嗎？”
而下一刻，他又看到了神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