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在裝傻嗎?
”宿儺氣笑了,捏著神宮寺奏沒多少肉的消瘦臉龐面向自己,“我要看你親自脫掉衣服,不是沒什麼可看的嗎?為什麼不動?”
“……”神宮寺奏表情不耐地睨他一眼,像是在說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。
宿儺不由冷笑出聲,這傢伙真的不知道自己以這種狀態看人時多麼像對別人發出邀請嗎?毫無殺傷力,反而讓人更有興趣了啊。
就這麼剝光他的衣服,肆意打量他瘦削難看的身體,然後無情嘲笑他,把他的自尊踩在腳底下踐踏,讓他無地自容,就像兩年多以前他在人們面前揭露宿儺自己的畸形身體時一樣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還是親自動手好了。”
話音剛落,一雙大手便兀自伸向神宮寺奏的衣領,拽住一角用力拉扯。
神宮寺奏拼盡全力想要護住,以至於心火燎燒,剛凝聚的咒力只能彈開宿儺的手,之後便驟然潰散。
“噗——”
氣息紊亂之下,神宮寺奏偏頭嘔出一大片血,在榻榻米上綻開一團團血花,嘴角下巴都被血染紅。
宿儺沒想到他還能有力氣反抗,被咒力的彈開的手上多了一道血痕,並不深。
視線移開,回到神宮寺奏身上,只見對方仰著下巴呼吸微弱,脖頸纖長宛如瀕死的白天鵝,被拉扯得凌亂不堪的衣領堪堪遮住肩膀,露出大片雪白面板。
“你弄傷我了啊,就這麼不願意嗎?”宿儺一開始還面色陰沉,然後慢慢咧開嘴,笑得露出白牙,“這樣可不行,畢竟都是做丈夫的大人了……而且之後我還要做更過分的事呢。”
神宮寺奏已經沒有餘力了,閉著眼只顧喘氣。
宿儺見狀直接用咒力震碎了他身上的衣服,布帛撕裂聲霎時間炸開,輕薄的布料頃刻化為一片片碎布,天女散花般紛亂落下。
神宮寺奏感到身上一空,下意識出手捂住,身體猛然一顫,竭力睜開眼尋找宿儺的身影。
雖然布料都被震碎了,所幸還是有幾片貼在他身上,恰好掩蓋住隱私領域,卻又增添了幾分旖旎意味。
宿儺臉上的嘲諷笑意在看到神宮寺奏的身體後逐漸凝住,他並沒有看到骨瘦如柴的可笑身板,也沒有找到值得拿出來嘲笑的地方。
實際上,這是一具哪怕瘦削也過分完美的胴體,每一處都如藝術品般精緻漂亮,隨著呼吸可以看到胸腹處的骨頭,卻不顯得瘦骨嶙峋,腰部更是比穿衣時看上去還有柔韌纖細,甚至還有明顯的腹肌線條與人魚線,被布片遮蓋的胯骨窄瘦,隱約可見較其他地方豐腴緊緻的軟肉,然後是兩條筆直修長的腿,正緊貼在一起試圖擋住視線的窺探,小巧精緻的腳趾蜷縮著,關節處微微泛紅,反倒呈現出惑人的狀態。
而神宮寺奏的眼尾更紅了,用力擰緊眉心瞪他,像只被逼急了的白兔子,幾乎是咬牙切齒道:“宿、儺……”
這副活色生香的景象,別說男人,哪怕是一個女人,怕是都會把握不住想要將其壓在身下……
宿儺罵了句髒話,從他身上
站起來,故作嫌惡道:“還真是……沒什麼看頭的男人身體啊,光是看一眼就讓人倒胃口,呵呵。”
“……”神宮寺奏將身下的紅色外衣拉到身上,遮住更多反而卻更顯膚色瑩潤剔透,宛如初春時剛綻放的雪白花蕊。
宿儺不自覺地多看了一眼,心口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,頓時口舌乾燥,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異常的反應,隨即繼續嘲笑神宮寺奏的表情和反應,然後在肆意大笑中離去。
實際卻是落荒而逃……
神宮寺奏陰沉著臉把自己裹在還算寬大的外衣裡,裹成小小一團,只露出腦袋脖頸和雪白的腳。
良好的教養讓他罵不出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