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準確的回應,虎杖悠仁立刻揚起歡快的笑容,對他說了聲謝謝就接受了兩張券。
當天氣溫炎熱
,天空碧藍,海水也如晴空一般湛藍,浪花時不時湧向沙灘。
黑髮綠眸的男孩上身穿著防曬衣,下身穿著沙灘褲,頭戴圓邊遮陽帽,手裡拿著小鏟子和水桶,蹲在沙灘邊挖貝殼。
當他挖出一枚形狀完整,顏色也豐富好看的貝殼後,就彎起眼眸送給身邊的少年。
穿著長袖防曬衣和中長短褲的少年接過看了兩眼,對男孩回以微笑後便將貝殼收在手心裡。
他們身後,是三個穿著清涼但無所事事的年輕男人。
五條悟吃下今天的第三根雪糕,將木棍隨意地丟進垃圾桶,固定在頭上的墨鏡被他拿下來戴好,純黑的鏡片在熾烈陽光下折射出刺眼光亮。
難得和奏來海邊玩,結果對方只陪小孩玩,完全不理他。
他想和奏一起游泳!
夏油傑也換上了短袖和沙灘褲,依舊扎著丸子頭,兩枚黑色耳擴綴著光點,目光平靜地落在銀髮少年修長纖細的背影,彷彿怎麼也看不夠似的。
銀髮少年全身露出最多的就是那兩條筆直的長腿,關節泛著淡粉,腳踩拖鞋站在沙灘上,面板在陽光下像是在發光,銀髮也隨著海風飄動折射著光輝,僅是一個背影就讓人挪不開眼。
禪院甚爾坐在沙灘椅上,一口一口喝著冰水,對於五條悟和夏油傑的強行加入表示既煩躁又無語,雖然奏大機率還是隻和惠一起玩。
等惠玩夠了,奏才會有心思理他們。
然而惠就像是沉迷挖掘寶藏的淘金者,不斷挖出貝殼、海螺,甚至還挖到了螃蟹,每次挖出東西都要向神宮寺奏展示一遍,每次都會得到少年含著肯定和縱容的微笑,於是便更加停不下來了。
幾個人陪惠挖了一下午的貝殼,臨近晚飯時間才離開沙灘,在附近一家餐廳吃飯。
因為是出來玩,禪院甚爾點了幾瓶啤酒,還問奏要不要喝點。
五條悟當即把奏護在身邊,“不行,奏不能喝酒。”
雖然之前在咒術局各種聚會見面時不得不喝酒,但說到底還是未成年,不許喝酒。
夏油傑在選單上看了眼,說道:“就喝橙汁吧,和小朋友一樣。”
他指的是同樣喝橙汁的惠。
神宮寺奏都行,對這些沒什麼特別喜好。
幾人一同吃好晚飯,就帶著惠在海邊散了會步,因為正值夏日祭典,晚上還會有夜市和煙花表演,他們就沒有回賓館,繼續在外面逗留。
身邊行人幾乎都是一起出行的家人和情侶,手挽手,肩抵著肩,顯得親密無間。
然而在神宮寺奏一行人中,只有惠是和少年拉著手,其餘人都想和少年挽著手一起走,卻因為無法分出勝負,只能各自在暗中較量,誰的速度快,誰就會是那個和奏一起散步的贏家。
正當三人僵持不下時,一個身穿紅色和服、披散著及腰黑髮的少年突然按住了神宮寺奏的肩膀。
“找到您了,殿下。”那少年含笑說道。
神宮寺奏扭頭看去,藉著
傀儡的視野看到一張俊秀面容,聲音是曾經聽到過的,一看人物面板,果然是麻倉葉王。
三年前對方碰巧認出他,但貌似有什麼事選擇了離開,現在看來應該已經完成了那件事,所以回來找他了。
“嗯?這個小朋友是誰?是殿下的新家人嗎?”麻倉葉王看上去變了很多,對上惠好奇的目光還會笑著回應,全無過去偏執的模樣。
神宮寺奏沒有多問什麼,回答道:“嗯,他叫惠。”
“喂,你誰?”五條悟第一個走上去,想把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