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握個手而已”。
“叫我奏就可以了。”神宮寺奏現在沒有扮演人設的必要,還是更想和大家平等相處。
中島敦簡直要熱淚盈眶:“好的!”
芥川龍之介也微微頷首表示收到。
“對了,奏,這位是你在那裡養的小孩嗎?”太宰治將話題轉向一直默默不語的黑髮少年身上。
那裡是哪裡不言而喻,至於是不是他養的,不完全是,但也算是。
神宮寺奏沒有反駁,順勢向他們介紹:“他是惠,和敦你們歲數應該差不多。”
說完,他又逐一向禪院惠介紹了太宰治三人。
禪院惠話不多,介紹到誰就點頭以示問好,心中卻在想奏消失不見的十年裡並不是孤身一人,真是太好了。
“好了,奏今天準備怎麼安排?要回港口黑手黨大樓看一眼嗎?”太宰治先丟擲問題。
神宮寺奏沒有思考太久,看了眼大樓所在的方向,“我來得太突然,就不去打擾了。”
太宰治聽到答案後勾起嘴角,有些小惡劣,“怎麼會?森先生早就盼著和你見面籤合作合同了,最近我都快被他念叨煩了。”
“我會安排人過來的。”神宮寺奏收回目光不再多說,“就陪我走走吧。”
“好唷。”太宰治步伐輕盈地來到神宮寺奏無人的另一側。
禪院惠在一旁跟著,放出一黑一白兩隻玉犬在周邊戒備,心中對神宮寺奏拒絕回黑手黨大樓的事感到奇怪。
雖然對奏認識的朋友中有黑手黨成員或多或少有些意外,但他更在意說是要看看朋友,卻對一些人避而不見的決定。
要說打擾,以神宮寺奏去哪裡都備受矚目的身份根本不會被人認為是打擾才對。
他覺得奏並不完全是來看朋友的,更像是來看一眼這個地方。
奏在這裡也留下了難以割捨的回憶吧,惠心想。
幾個人在橫濱的街道走走停停,基本都是神宮寺奏決定去哪裡,所途徑的地方也只有他和太宰治知道在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。
但時隔多年,有些熟悉的地方也會因為各種原因變得陌生。
“這家西點店一年前就關閉了,再也嘗不到奏第一次給我
買的三明治的味道,讓我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呢。”太宰治指著一家服裝店,神色遺憾道。
“是嗎,”神宮寺奏只看一眼便往前走,語氣淡得聽不出情緒,“那確實很可惜。”
“什麼啊,奏的反應好平淡。”太宰治從神宮寺奏臉上讀不出任何波動,但也不認為奏會是把過去細節忘光的無情性格,正是因為對方把情緒隱藏得太完美,他才為此感到懊惱。
要是能再靠近奏一點……就好了。
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一家大型購物中心,除了外部裝新過以外,和以前沒什麼區別。
上午從禪院家輾轉到橫濱,又步行走了幾個街區,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吃飯時間。
神宮寺奏腳步一轉帶領幾人走進購物中心,在詢問過後便選擇了一家日式料理店請大家吃午飯。
在料理店坐下後,太宰治感覺奇怪,“話說按照奏前段時間的出名程度,竟然沒有一個認出來的,我還以為會有人跟蹤偷拍呢。”
神宮寺奏神色如常道:“之前的事我讓資訊部處理掉了。”
原來是科技的力量,太宰治微微張大嘴巴,打消了對此事的疑慮。
禪院惠也恍然大悟,給五條悟等人彙報完他與奏現在的狀況,就試著在網路上搜尋奏的名字驗證,果然看不到一點關於他本人的資訊。
這對奏來說無疑是件好事,他沒有保鏢幫傭之類的存在時刻護他周全,從大眾視野淡去能避免許多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