罷了。不想竟因此驚動了王爺,草民實在是惶恐之至啊!”
趙齊宴指尖在椅背上輕點,神色不明,“哦?你想跟本王的王妃,說什麼?怎麼,本王不能聽?”
梁聞心忙垂下頭,“並不是,只是事關王妃,且王爺還有要事忙碌,草民不便打擾,既然王爺想聽,草民便說給王爺聽就是了。”
雲裳坐直了身體,微微笑著問道:“不知梁大夫有何要事要與本王妃說?”
梁聞心抬眼看了她一眼,才緩緩開口,“王妃可有收到宮宴的邀請?”
雲裳點點頭,“有,後天就要去參加宮宴,說是月妃宮裡有最新培育的大棚甜瓜,還有在冬日裡盛放的牡丹花,很是稀奇,請各家命婦們前去赴宴品嚐。”
“怎麼,宮宴會有問題?”
梁聞心點點頭,“是,王妃還是想想辦法,最好不要去參加。”
“若是必須要去,也請千萬離月妃遠一些,她身孕不滿三月,胎像不穩。”
梁聞心說的隱晦,但在坐的也都是聰明人,尤其是趙齊宴,對這種宮闈爭鬥更是熟知。
聽聞此言,他當即皺起眉頭,神色冰冷,“月妃想要利用這一胎針對王妃,此事你是如何知曉的?”
梁聞心嘆了口氣,“月妃的胎像是我診斷的,她是秦瑤的人,她這一胎本就是用來害人的,草民也只是猜測。”
“之前不說,是因為成王勢大,不敢說。”
“今日說,也是因為從此穿越者都歸齊王管理,在這府衙內,訊息傳不出去,草民才敢說的。”
梁聞心言罷,微微躬身施禮後,便自行請求告退離去。
此時,寬敞明亮的偏廳裡只剩下雲裳與趙齊宴二人。
他們相對而坐,面色凝重地低聲商議著即將到來的那場鴻門宴。經過一番深思熟慮,儘管明知前路艱險,但兩人最終還是毅然決然地下定決心,這場宴會,他們必須要去。
時光匆匆流逝,轉眼間已過去兩三日。
這一天清晨,天色尚早,晨曦透過窗欞灑落在屋內。
雲裳早已端坐於梳妝檯之前,美麗的面容在銅鏡的映照下顯得愈發嬌豔動人。
她身著一襲素雅的長裙,裙裾如流雲般飄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