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壺的模樣極其怪異,面容非常恐怖,但在場的眾鬼都習慣了,甚至黑死牟和童磨都懶得看他一眼。
妓夫太郎和墮姬兄妹感受著鬼舞辻無慘身上的強烈威壓,都有些不敢說話。
在這裡,他們是最弱的傢伙。
“嗯哼?猗窩座,你這傢伙搞什麼呢?體驗斷臂的感覺?”童磨很快注意到猗窩座的異樣狀態,幸災樂禍嘲諷道。
他還以為猗窩座故意弄得特殊形態,絲毫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“你執行任務失敗了?”
黑死牟六隻眼眸注視著猗窩座,聲音充斥著一絲壓迫感。
他還以為猗窩座遭遇鬼殺隊戰鬥剛回來還沒有修復手臂,根本就沒有往無法生長的方面思考。
猗窩座眉頭一皺,朝著不對付的童磨冷冷說道:“我能讓你兩條手臂全斷。”
鬼之間也是相互看著不順眼的。
他們只遵從於鬼舞辻無慘的力量,若不是他的存在,這些鬼自己可能就已經打起來了。
“哦?你來試試?”
童磨的鐵扇出現在手中,泛著寒光,眼眸閃爍著光澤,上弦字樣更加清晰,但看起來更加詭異。
“沒心情和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浪費口舌。”猗窩座知道召集他們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,才不會和童磨大打出手。
“你怕了?”
童磨笑嘻嘻說道,臉上忽然閃過得意的神色。
可就在這時。
所有上弦全都產生一股莫名的恐懼感。
童磨的身體更是被一條突如其來的血色荊棘洞穿,帶出一道絢爛的血花飄灑在空中,宛若盛開寒梅。
砰!砰!砰!
下一秒。
童磨臉上的驚恐和不可思議之色還沒完全浮現,就被甩飛出去,發出一連串沉悶又劇烈的撞擊轟鳴聲。
“大人息怒!”
所有鬼瞬間跪倒,只有黑死牟和猗窩座還站著。
“大人……”
童磨一臉懵逼的起身,老老實實走了回來,身上的傷口自動癒合。
他哪想到鬼舞辻無慘竟然會有這麼大的火氣?
只是看到猗窩座的樣子忍不住出言嘲諷兩句,結果就迎來鬼舞辻無慘的親手懲罰。
猗窩座眯了眯眼,看著童磨還能夠自動修復的傷口,眼底飄蕩著不知名的意味,當即開口解釋道:“你們以為我不想長出手臂?”
“那是因為我現在已經無法再生手臂!”
此言一出,童磨身子一僵,玉壺、妓夫太郎、墮姬神情也都一變。
他們第一反應自然是不相信此事。
可……
猗窩座的反應和剛才鬼舞辻無慘出手的怒氣值看來,現在的氛圍好像不適合開玩笑。
“我們的身體怎麼可能不會再生?”墮姬眨了眨眼,忍不住說道。
她也說出其他鬼心中的疑問。
黑死牟微微皺眉,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重要事情,立即說道:“猗窩座,發生什麼事了?你的手臂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