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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相對的,喝醉了的克萊因也是最恐怖的那一個……
迴歸正題,雖然四人氣勢洶洶,不過佑氡反倒是鬆了一口氣。
如果來的只有愛莉希雅和另外三人中的任意一個的話,他今晚就只怕難逃一劫。
但既然是四個人一起來的,修羅場雖然可能免不了,但至少不會出現什麼太出格的情節。
畢竟梅比烏斯和維爾薇這兩個人連平時的和平共處都很困難,更別提兩人坦誠相見什麼的了……要是真的出現了那一幕,佑氡反而會比較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分成兩半。
“我能有什麼打算呢?不過是死裡逃生罷了,更具體的可以等大家到齊了之後再說嘛,不然一遍遍的重複還挺麻煩的。”
儘管此刻處於被拘束的狀態,但佑氡的態度自然表現的遊刃有餘。
他這是純屬死豬不怕開水燙,反正這幾位不可能真的把他怎麼樣。雖然確實有些心虛,五萬年前的事也確實有些對不起她們……但只要夠嘴硬應該就沒問題。
“嗯?誰問你這個了,我是說你今後有什麼打算,還會不會……會不會……突然消失之類的。”
梅比烏斯撇了撇嘴移開了視線,隨後小聲的喃喃著——她知道對方聽得到。
雖然以前的賬還是很有必要和這個自以為是的小白鼠算清楚的,但當下更重要的顯然是對方現在的狀態。
因為出現的太過突然,誰也沒辦法保證對方會不會同樣突然的消失。在來到這裡之前,她們忐忑的是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還是不是她們認識的那個佑氡。
這個顧慮在見到對方的那一刻徹底被打消,隨之而來憂心的便是這不真實的重逢會不會過分的短暫。
在五萬年前,她們誰也沒想過分別的那一刻,然而失去的瞬間總是到來的那麼突然。
儘管嘴上從不承認,但這件事永遠都會是她們心裡的一根刺,沒人願意再經歷一遍類似的事情了。
其他人或許只是有這樣的感覺而已,但梅比烏斯和維爾薇想的顯然更加深遠。她們必須親自驗證並得出足以說服自己的結論才行,只有確定的東西才是令人安心的。
她們的理智告訴她們,盲目的樂觀是愚蠢的。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佑氡不會再度消失……所以,既然沒有,那就把它找出來。
“……放心吧,我不會再突然消失了。說起來,我也從來沒有突然消失過吧?之前那次……那應該不算消失吧?”
佑氡沒忍住貧了一下,回應他的是梅比烏斯的瞪眼和維爾薇的白眼。
“你還真有臉說啊……來說說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吧,同為研究者你應該清楚,不搞清楚理由我們是不會罷休的。”
維爾薇一臉面無表情的冷靜模樣讓佑氡一眼看出這是「專家」出來了,然而即便是這種撲克臉,佑氡自然讀出了滿滿的幽怨……看來他確實太過分了啊,就連「專家」都忍不住埋怨起他了。
“唔……那就長話短說吧,是終焉的權柄。我是在吞噬的過程中獲得了終焉的權柄,然後用那個權柄逃過了一劫的。本來是打算重啟時間,讓一切重來的……但如你們所見,我失敗了。”
佑氡儘量挑要緊的說,他知道她們在意的是什麼,所以自然也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她們安心。
“總之,你們放心好了。我不是什麼殘魂也不是什麼虛影,雖然弱了一點,但我就是貨真價實的我。
一個貨真價實的人,不可能突然消失不見的……額,如果還不放心的話,那要不維爾薇你再給我個定位器什麼的?”
最後那句話顯然是玩笑,但「專家」認真思考的樣子讓佑氡拿捏不準她到底有沒有把這當成一個玩笑……算了,大不了就是一個定位器而已。
“我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