隊就是一趟爛泥,而這個比索利上校更是爛泥裡裹著的***。
他的一切舉動都是對裝甲兵這個兵種的褻瀆,李輝想破腦袋,都沒想出雙方一旦交火,義大利軍隊該怎麼輸。
坦克對駱駝,這位上校竟然還在考慮如何穩妥地防守。
“如果這個傢伙是我的部下,不,即便是上級,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槍,打爆他的腦袋。”
李輝在心裡腹誹著,他坐在裝甲車裡,看著外面那些在荒漠中游弋的駱駝騎兵,感到一陣羞辱。
就是羞辱,毫無疑問,即便他不是指揮官,這也不是他的部隊,但是他參與了,就是“與有恥焉”。
李輝在發著脾氣,而義大利車隊就這樣待在道路上,沒多久,後面的步兵們就趕了過來,他們依託坦克,以散兵模式擺開防禦,警惕著這些土著的一舉一動。
“上啊,還等個屁呀。”
李輝一拍腦門,義大利的步兵和裝甲兵堪稱一對“臥龍鳳雛”,裝甲兵奇葩,步兵更惜命,那些駱駝騎兵明顯就在射程之內,但是他們寧願和對方互相瞪眼,也不肯發動進攻。
哪怕是象徵性的。
駱駝騎兵在遊走,義大利部隊則在防禦,雙方就這麼周旋著,最後直至太陽落山,那些土著們才撤走。
然而比索利上校並沒有下令繼續行軍,而是命令士兵們搭建帳篷,就地露營。
李輝雙拳緊握,他已經不指望能夠準時趕到加勒卡約。
能到就是謝天謝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