薩克森方面取得聯絡。
換言之,在脫離部隊以後,他無法在安全的情況下與參謀總部聯絡,所以希望藉助大使館的電臺,與參謀總部保持通訊。
同時希望大使館能夠起到橋樑作用,收發參謀總部與自己的電文。
“沒有問題,我這就把你的請求發給參謀總部,如果他們同意,我們就按照這個方法辦。”
作為老外交官,霍蘭德明白李輝現在的尷尬處境,所以表現得很配合。
何況情報傳遞也是大使館的職責之一,不過這件事光他同意可不成,還要看參謀總部的意見。
隨著霍蘭德按下電鈴,秘書走了進來,在簡單交代後,這名秘書就禮貌地離開。
之後霍蘭德開始詢問李輝的情況,表示如果有需要,隨時可以來大使館,任何能夠幫忙的事情,他都不會推辭。
對此李輝表示感謝,老實說,在一群義大利人中間,他的確沒什麼安全感。
參謀總部的效率很高,他們很快回了電報,表示可以按照這個方法辦,由大使館充當橋樑作用。
這個回覆讓李輝稍感安心,看來參謀總部還算沒把他忘了。
與大使館建立接觸後,李輝便回到了旅館,他先是寫了一封信,物件是艾琳達,表示自己一切都好,義大利國防部的大佬們還很“慷慨”,自己現在可是領兩份中校工資的“有錢人”。
喊來西切拉,李輝把粘好郵票的信交給他,表示幫自己郵寄出去後,就可以去休息了。
自己要寫計劃書,沒有出門的打算,至於明天的安排,可以等他早上過來後,再做計較。
打發走這個勤務兵,李輝就將信紙鋪開,老實說,他不知道這個裝甲兵改革的最終目的是什麼,而且那些義大利國防部的大佬似乎自己也不清楚,大家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樣子。
為了不辜負那份中校工資,李輝決定按照自己對薩克森裝甲兵的理解,製作出一份中規中矩的計劃出來。
一方面他要“藏一手”,不可能把自己接受現代軍事教育的東西拿出來,畢竟那些東西太寶貴了,一份中校工資休想拿走。
另一方面,他也對義大利軍隊的執行力感到悲觀,他們根本無法承受88坦克團那種訓練強度,恐怕降低一半他們都受不了。
就在李輝撰寫這樣一份計劃書時,托馬索卻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座小酒館。
在和酒保聊了幾句後,一名壯漢將他帶到後面,開啟了一座包廂的門。
“嘿,我的老朋友,你怎麼有空來羅馬了,我還以為你被那個娘們耍了以後,就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傷心地。”
見到托馬索進來,一個穿著正裝,胸前口袋上插著手帕的中年男人,笑著起身說道。
“不,我即便被她騙了,但我依然愛著她,愛,你懂麼,我親愛的老友,薩塔裡諾先生。”
被人說中痛處,托馬索眉頭微微皺起,他們的言辭充滿了火藥味兒,但還是熱情地擁抱,並行了一個貼臉禮。
貼臉禮在義大利很盛行,但普通人並不會這麼做,一般情況下,只有兩種人喜歡這麼幹。
一種是貴族,他們用這種方式表達關係親密的同時,也展現出自己的高貴地位。
另一種則是臭名昭著的黑手黨,他們習慣以家族名義經營“生意”,所以會使用這種較為親密的禮節。
很明顯,這兩個人怎麼看都不是貴族,那麼只有後一種可能了。
“說真的,我雖然在帕埃塞的生意破產了,但我現在,又找到一個更好的生意。
那就是給一名薩克森軍官當翻譯。”
托馬索顯得很得意,他不是黑手黨成員,但是卻和那些傢伙有很多聯絡,知道這群人文化程度大多不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