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,兩個人的手都在彼此用力,就好像在他手背上掰腕子一樣。
他動也不是,不動也不是,只能這樣挺著,眼神不斷閃躲。
好在這個姿勢很難受,她們無法堅持太久,佩卡拉先收回了手,而安娜也是同樣,兩個女人微笑著對視,但彷彿有一道火花,在她們中間不停閃爍。
不過這只是一段小插曲,她們很快恢復到那種唇槍舌劍,“婊裡婊氣”的狀態中。
女人間的戰鬥就是如此,大家都不把話挑明,但卻火藥味十足。
“哦,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情,很遺憾,我們今天愉快的晚餐時間只能到此為止了。”
李輝有些受不了了,他想快點兒結束這場煎熬,於是準備起身離開。
“哦,好的,那我們改天再見,親愛的佩卡拉小姐。”
安娜站起身,作勢就要和李輝一起離開,佩卡拉見了,也微笑著起身,隨後一把拉起安娜的手,留下一張名片。
“這是我在羅馬的地址,如果有時間,歡迎來找我,可以一起喝杯茶。”
佩卡拉笑著說完話,便迅速轉過身,理都沒理身旁的李輝,帶著槍手們離開。
“真是一隻騷狐狸。”
等佩卡拉走出餐廳,安娜厭惡的嘀咕一句,李輝則是白了她一眼,心想論“婊”的程度,你也不曾多讓。
不過隨即,李輝突然想起某位普魯士旅行家的諺語,他曾這樣形容普魯士女人和義大利女人的區別——普魯士硬麵包和義大利軟麵條。
現在看來,其實普魯士的麵包未必那麼硬,義大利的麵條也不怎麼軟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