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。
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卡的連氣都喘不上來，老程頭雙腿在空中亂踢，可王小川卻竟然好像是要殺了他似得，一隻手舉得老高，絲毫沒有要放他落地的念頭，一直到王軍進到屋子裡，才把那老程頭如同破布一樣摔在了地上。
“小王，你剛才鬧得動靜可是太大了，幸好曉璇還穿著制服，把周圍看熱鬧的那些鄰居給勸住了，不然恐怕已經有人要報警了。”
王軍一邊說著，一邊走到老程頭邊上，蹲下腰，拍了拍他的臉道：“老程頭，別裝死，看看我，還認得我嗎？”
剛才差點被掐死的老程頭，此刻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，聽到王軍的話，扭頭一看，不由愣住了：“王、王隊長？這人是你的人？”
“算你聰明。”王軍衝他笑了一聲，便道：“好了，我們廢話少說，我問你，你現在是不是在做人口買賣？”
老程頭聞言，連忙搖頭道：“王隊長，你可不能誣陷好人，那營生我老早就洗手不幹了！”
“別和我耍花腔，你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，趕快給我老實交代，你最近是不是做了幾筆買賣？”王軍正色道。
但老程頭卻連連要退：“沒有！我對天發誓，王隊長你可別誣陷好人。”
“好人？哼……”
王軍正要說些什麼，卻見到王小川忽然擋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王隊長，對這種人，就不要浪費時間了。”王小川語氣冰冷，問了一句：“你把那些孩子賣給了誰，老實說出來。”
“孩子？”老程頭忽然哆嗦了一下，似乎是知道了對方這次來找他的真正目的，然而緊接著，他就搖頭：“我不……”
咚！
他一個“不”字還沒說完，王小川忽然就直接一巴掌按在他腦袋上，讓老程頭的老臉和地板做了一次親密接觸。
老程頭髮出一聲慘叫，連牙都崩掉了一顆。
邊上的王軍見了，頓時也都抽一口涼氣，想要勸阻幾句，卻見到王小川又問了一句：“說，你把孩子賣給了誰？”
“我不知道！”老程頭似乎是狠了心，還轉頭瞪了王軍一眼：“王隊長，你們警察就是這樣暴力執法的嗎？”
咚！
他話音剛落，王小川就又一次把他的腦袋衝著地板狠狠砸去，這一次，老程頭不只是又崩落一顆門牙，連鼻子也被砸破，血流如注，狼狽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