罷了。”
“什麼？虛有其表？”張天海氣極反笑道：“我六歲拜入山門，在上任大天師門下苦修數十餘載，才有了今天的修為，你竟然說我數十餘年的苦修是虛有其表？王小川，士可殺不可辱，你屢次三番羞辱於我，我就算是拼了性命不要，也要殺了你！”
“別鬼哭狼嚎了，難道我說錯了嗎？”王小川冷笑一聲道：“的確，你的修為是貨真價實的玄通境後期修為不假，可是這種力量，你其實根本不會運用。依我看，你應該自從當上掌門之後，就很少與人動手，所以對於你自己的力量，你的運用完全幼稚無比，別說和你邊上的楊峰相比了，就連剛才與我動手的那幾個天師道長老，在力量的運用上，也都要勝你一籌！”
“胡說！”張天海臉色漲紅道：“我自從繼任大天師之後，替天師道捍衛師門，與外敵交手十餘場未嘗一敗，你竟然說我的力量虛有其表？”
“真的是如此嗎？那你告訴我，和那些外敵交手的那些戰鬥裡，究竟有幾場是你親自動手結束戰鬥的？又有哪一場戰鬥裡，你是完全沒有藉助過陣法的力量？！”
“這……”
張天海被王小川的問題問的一怔，整個人完全僵在了原地。
而在周圍，那些天師道的人也是張大了嘴巴。
因為他們竟然赫然發現，好像在張天海曾經親自出手過的那些戰鬥裡，他幾乎每一次戰鬥，最後都是藉著護山大陣的威能來克敵制勝的，純粹使用自己的力量擊敗對手的次數，竟然完全沒有！
見到張天海張大著嘴說不出話來，王小川再度冷笑一聲道：“怎麼？是不是沒有？我聽說你很少離開山門對敵，遇到什麼麻煩，也一直隱忍，一直等到外敵上門的時候，才會出手報復。你說你這樣做，和烏龜有什麼兩樣？離開了護山大陣這個烏龜殼，你就完全不會動手了。這樣的你，不就是虛有其表嗎？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！”
張天海指著王小川，卻是完全說不出話來，因為王小川的話，他根本就無法反駁。
他的雙眼心虛地望向周圍，卻發現周圍那些人的臉上，似乎也充滿了對他的鄙夷與輕視，一時間，張天海只覺得自己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屈辱。
“可、可惡！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