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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星河並不插話,打斷老孟的自我吹噓。
作為域外天魔的一部分,孟星河可以毫不客氣的說,在對外交流上,沒有任何一個種族,任何一種文明形式,超過了天魔。
虛識界便已然聚集了太多、太多源自諸天萬界的訊息。
那從未去過的虛靈界,或許更加誇張。
似乎看到了孟星河臉上的不以為然。
老孟接著說道:“你還記得,我說過···太昊仙帝並不是第一次企圖復甦嗎?”
孟星河點了點頭。
“據我所知,共有五次!”
孟星河聽聞這個答案,是真的詫異了。甚至沒有第一時間,注意到老孟說的是共有五次,而不是第五次。
遠端窺視的林溪,也同樣驚訝不已。
“時間是最強大的力量,卻也是最沒有意義的力量。”老孟彷彿是岔開了話題,隨口說了一句。
接著又道:“你做過夢嗎?”
“在夢裡,空間往往是跳躍性的,碎片般的故事,缺乏常規時間意義上的延續性。但如果夢是真實的,而我們所存在的一切世界、宇宙,就是一個夢境。那麼時間的無序,空間的破碎,歷史的混亂,也就彷彿得到了解釋。”
孟星河沒有被帶走思想。
在有目的性的談話裡,用一些彷彿高深莫測的話題,去帶走目標者的思維,是慣用的手段。
當然,老孟用的很高明。
他這些話,雖然扯的有些玄乎,卻也不算完全脫離了話題的核心,甚至隱隱與整個話題,有所承接,相互照映。
“太昊仙帝,曾經是大羅金仙!”老孟肯定的說道。
這也是孟星河以至於林溪,第一次得到如何確切的‘答案’,訴明太昊仙帝的真實境界。
“大羅金仙超越了時間和空間,所以他的五次復活計劃,既是上下承接的,也是隱隱平行存在的。”
“那是一種,我們還無法觸控和解釋的概念。”
“你可以理解為···只要他的存在本身,還沒有被徹底的抹除,那麼他的復活就不會停止,永遠處於一個模稜兩可的狀態。”老孟講到了這裡,依舊只是講述大羅金仙存在的概念。
不過孟星河卻已經隱隱有了幾分猜測。
果然就聽見老孟說道:“青宵界···是太昊仙帝的氣海丹田,你還記得氣海丹田的基本特性嗎?”
孟星河聞言,回答道:“搬運靈氣,運轉周天!”
“不錯!運轉!青宵界···是一個運轉中的世界。”
“它的歷史是一個圓形。葉輪仙域···可以視為青宵界的過去,也可以視為青宵界的未來。大概在數千到一萬年以後,青宵界也會踏上集體化修行文明的道路,然後在太昊仙帝一次復活‘掙扎’中,整個青宵界都跟著一起灰飛煙滅,只留下少數的修行者,進入仙域,苟延殘喘。”
“當太昊仙帝失敗之後,青宵界會重啟,未來變成了過去,文明重新演化,一切再度歸來。相似···卻又不同,在一次次的嘗試中,五種不同的方法裡,尋得那唯一的機會。”
孟星河這時,已經徹底的聽懵了。
老孟的講述很是荒謬。
但是正是這種荒謬,才顯得真實。
法老修建金字塔,將珍寶和大量的財富,埋藏到金字塔中,不是為了留給後代子孫一個發現財寶,一夜暴富的機會,而是為了等待有朝一日的復活,然後繼續享受財富和權利。
自然,太昊仙帝留下種種痕跡,製造種種玄機,絕不是給後人謀福祉。而是千方百計的,為自己留下一線生機。
“你口中的主神,你以為他的存在和出現,是一種偶然。但